解决掉一件,目标最终指向蕾丝内裤,可谁知,任由蔡母如何动手,女儿就是不配合,左摇右晃间双腿夹的紧紧的。
无奈间,蔡母一狠心,从房间里找来一把剪刀,对准内裤哧哧的就是几剪刀,立时,原本性感的蕾丝内裤早已破碎不堪。
再次轻轻一拽,这一回,不用女儿配合,内裤就被蔡母给抽离掉了。
放眼望去,这是一具比羊羔还要来的白|嫩的玉体,犹如刚出水的荔枝一般,浑身透着酒后的红韵外,更是滑就能凝出水来……
顷刻之间,房间里春意盎然。
望着这具横躺在床上凹凸有致弧度媚惑到足于让男人当场喷鼻血的身体,蔡母再次啧啧的惊叹。
她伸手扳转女儿的身体,视线很自然的落在女儿的臀部上,立时欣喜一笑,珠圆玉润的,这绝对是生儿子的料。
再细细打量了一下,蔡母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好一会才恍然过来。
她连忙伸手解开女儿扎起的秀发,乌黑的三千青丝整个披散于枕头上。而后,又摘掉女儿鼻梁上的那副丑陋黑框眼镜。
瞬间,一双光华流动的媚眸出现在空气中。
少了眼镜的累赘,双眉如黛,明眸善睐,黑白分明的秋眸里竟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让人能生出无尽的惊艳。而媚眸的显现也顷刻为横躺在床的玉体平添了几倍的魅力。
对于女儿的天生媚骨,作为母亲的她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呢。而她心裏有数,自然也以为靖皓与女儿两人都是彼此清楚。
可她哪里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到现在还没有在人前使出她的杀手锏。
替赤身裸体的女儿盖上被子,蔡母立时掩门走出去,毕竟心裏还在惦记着外面的“战况”。
可谁知,她一出门,外面的情景让蔡母彻底的懵了。
瞠目结舌好一会,她才连连悲叹,这女婿的酒量怎么这么好,一人干倒了六个男人。
抬眼一扫,只见满地躺的横七竖八的身子,全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已经躺在桌子底下睡大觉了,鼾声如雷。
这几个人哪里是如丈夫所说的是酒缸里泡大的,简直就是饭桶里钻出来的。
这一刻,望着女婿除了醉眼蒙胧外依然坐得很稳的身子,蔡母恨不得冲上去用冷水将这些坏了大事的废物给泼醒。
至于蔡父,是今晚喝的最少的一个,也是摇摇晃晃的眼看着要与那些亲朋一样钻进桌子底下去了。
蔡母连忙上前扶住让他在椅子上坐稳。
见母亲出来,蔡培报予一阵苦笑,脑海里瞬间泛起方才的激烈场面。
先前一直是老头子这一边找着各种借口在攻,可自从老姐醉死过去后,姐夫突然一反常态,端着白酒连连出击,大有为老姐“报仇雪恨”之意。
也就在母亲进去这一会,三个人就是样被瞬间一记快攻加组合拳给击败了。
若非看着老头子是他未来岳父的份上,稍微偏袒放之一马,估计,老头子也早已消失在桌前。
这是事实,七个大男人就这样华丽丽璀璨璨的败在了一个人的手下。
天才,姐夫真是他娘的天才,身手变态,泡妞无敌,就连酒量都是当之无愧的酒仙,千杯不倒。
可今晚蔡家不需要酒仙,若姐夫成了酒仙灌不醉,那后面还有什么戏可唱呢?难道,今晚成就姐夫和老姐的好事就这样泡汤了?
蔡母似乎也在为这个发愁,谁也没有心情去顾及早已躺在桌下的几个男人,倒是第一个倒的还算幸运,起码能躺在沙发不用去享受冰冷的地板。
“靖皓……来,我们……再喝。”
蔡父口齿不清的说了一句,想端酒站起来却酒杯摇摇晃晃的拼命在那洒酒,最后依然没站起来,一屁股又坐回椅子上。
“叔叔,今晚我们都喝的很尽兴,我看就到此为止吧。”靖皓灿然间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放进嘴裏,咀嚼着这才压住胃部的剧烈翻涌。
他的酒量是好,可并非真的千杯不醉,方才若非蔡佳帮衬了一下,再加上他在最后凭着一口气来个猛干许多杯,或许率先撑不住的有可能就是他。
坦白说,这一场酒斗下来可比血杀还要来的累。
当然,能有人一杯接一杯的陪他喝酒,虽累也够畅快。回想起来,除了上次在孟拉被那些个海量的军官们灌倒过外,在华夏可还真是鲜有敌手,更别说谁能把他灌趴下了。
“不行,除非……你今晚把我……给灌趴下。”蔡父舌头打结着一言否决。
靖皓心裏一阵奇怪,今晚的岳父怎么有些反常,拼命想着别人把他给灌醉。
微微失笑,他也没有深思,尚以为岳父这是酒话而已,再夹一口菜放进嘴裏,懒洋洋的咧了咧嘴。
感受着母亲投来的求助视线,蔡培也是一阵苦恼,心裏同时也在算计。
从姐夫的脸色及说话的微微不畅就可以看出,他其实也是有些醉了,估计是全靠变态的体力撑着。
何况,这是高度白酒,倒进姐夫嘴裏的数量可是惊人的。那么,也就是说这酒的强大后劲还没有从的身体上暴发出来。
嗯嗯,等等,再等等……等酒精的后劲暴发出来,嘿嘿……那就有好戏可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