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阵,不太放心,卜绵绵想到课堂上老师讲的人工呼吸方法,看了一眼傅止深,走过去,试着挪动他,可惜太重了,她几乎搬不动!
最后,她跪在沙发一侧,一手放在傅止深的额头上向下按,另一手托起他的下巴往上抬,等他张口,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他头部是后仰的姿势,深深吸一大口气,一手捏紧傅止深的鼻子,刚要俯身下去,又停住了,这可算是她的初吻,就这样给了傅渣渣?
顿了一会儿,想到这个渣渣刚才强吻了她,已经算不得初吻了,为了不坐牢,也没有那么多讲究了!
卜绵绵低头看着傅止深,闭上眼睛嘴唇覆上去,尽可能地用嘴完全地包住他的薄唇,将气体缓缓地吹入他体内,斜着眼睛瞄了一眼他胸廓的地方,有明显的扩张。
放开捏住他鼻子的手,喘了几口气,再低头看傅渣渣,她也不确定这个渣渣有没有完成一次呼气,就这样吧,死不了就成。
可是,现在怎么办呢?待在这里,还是走?
犹豫了一阵,她还是觉得走了比较好。
刚要转身,想到钱包还没有找到,在周围扫了一圈,不见钱包,难道没有丢在这里?或者已经被人捡起走了?
她咬着唇想了一阵,爬在地上往沙发下面看,也没有,真是怪了!应该丢在这里才对。
找了一阵,还没有找到钱包,突然看到了砸他的烟灰缸,不好,有血!
这是证据,是不是扔了比较好?
可是扔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