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傅止深随手将遥控器放在沙发上,扫了一眼卜绵绵。
卜绵绵咬唇,为什么她觉得不是这样的呢?
傅止深眸色幽沉地看着卜绵绵,想到关少晨的电话,这二十多年来,第二次觉得有种窒息感,完全不一样的窒息感,很强烈,很不舒服,放佛有人将他周围空气里的氧气全部滤走了。
卜绵绵摸到傅止深的手,“遥控器呢?”
傅止深清冷地出声,“没电了。”
“……”卜绵绵没有出声,鼓了鼓脸蛋,似乎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傅止深顿了一阵,冷瞥了一眼卜绵绵,“十九岁了,还那么幼稚,喜欢明星?”
“……”卜绵绵咬唇,好像上次在游艇上,她想要女明星签名的时候他还帮她要了。
傅止深脸上一阵不自在,胸腔里氧气好像也渐渐稀薄,站起来,走到阳台上,点了一支烟,呼吸一阵深浓,重重地吞了一个烟圈。
卜绵绵站起来,摸着茶几一点点挪到了阳台门口,手摸了摸,摸到了门框,脚试探地踢了踢,踢到门槛,抬脚越过去,闻到一股烟草味,走到傅止深身边,手碰到他的背,摸过去,脸靠在他背上,两只手搂住了傅止深的腰,十指在他小腹上扣紧。
傅止深蹙紧了的眉头,低头看黑色西服上一双白净的手,深吸了一口气,他现在还不能说,要是她难受或者哭了,那么移植手术也就白做了。
“老公,我最爱你。”卜绵绵脸在傅止深背上轻轻蹭了一下。
傅止深捏紧了她的手,“这几天眼睛没有难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