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没有出声，一把将张兮兮熊抱住，没有忍住，哭出了声。

张兮兮僵僵地站在那里，艰难地转了一下脖子，看向顾婉。

两个人面面相觑。

方方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还是大学两年多她们第一次见方方哭，哭的这么难过。

两个人不敢乱说话。

张兮兮站在那里任由方方抱着，顾婉在一边抽好了手纸，捏在手里，准备随时递过去。

好了许久，钱方方才放开张兮兮，从顾婉手里拿走手纸，坐到旁边她的椅子上擦眼泪和鼻涕。

张兮兮和顾婉站在那里，不知道该不该说话。

过了一阵，钱方方抬头看向张兮兮和顾婉，“我失恋了！”

很快，她更正了自己的说法，“不，不能叫失恋，只是单相思宣告失败了。”

想到傅止周说那句话时候的神情，她用脚踢了一下洗脸盆，从桌子下面提出来，拿起来提了热水瓶出了宿舍去了水房。

张兮兮和顾婉相互看了一眼，“要不要跟过去？”

她们话音刚落，门开了。

钱方方站在宿舍门口，看向张兮兮和顾婉，“怕我自杀？你们想多了，我还不至于为了一个男人自杀，还是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她忘了拿洗面奶，从桌子上取了洗面奶和洗漱用品去了水房。

张兮兮和顾婉很快也去了水房，静静地洗脸，也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