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害怕到时候接生,他也要亲自上,是不是要搭上她半条小命?
傅止深推送完最后一点药水,蹙了蹙眉头,很快地拔出针头,用棉签蘸了碘伏,按在她屁股上。
过了一阵,他看向卜绵绵,声音沉凉地出声,“好了,把裤子穿上!”
卜绵绵“嗯”了一声,穿上裤子爬在那里没敢动,还有点疼。
她回头看傅止深,“老公,你是你第一次打针。”
傅止深扫了一眼卜绵绵,眸色沁凉了几分,“不是。”
卜绵绵瞪大眼睛看着傅止深,不太相信。
傅止深补充了一句,“第二次。”
“……”卜绵绵爬在那里,突然无法动弹了,心情久久无法平静,第一次和第二次有什么区别?
傅止深看着卜绵绵的表情,脸色很难看。
卜绵绵注意到,揉了揉脸蛋,调节了一些表情,“老公,你这么忙,这么辛苦,什么事不可能亲力亲为……”
“是,不过给你打针我来。”傅止深坐到床头,眸色清冷,他给她打针,她居然嫌弃他。
卜绵绵被截断了话,坐在那里没有出声,只能希望孕酮早点高涨起来,不需要他再帮她打针,每天这么一疼,她可受不住。
傅止深坐在那里看着,给老爷子回了一个电话,轻描淡写了几句,只说为了保险起见住几天院,怕爷爷年纪大了瞎操心没有提孕酮稍微有点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