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9章 无不用极致(1 / 1)

仙武之尊 安生否 1021 字 2022-12-30

在这场夺得冠军的争夺赛之中,每一个人都在拼了自己的命,想要获得胜利,将自己的实力发挥到极致。当这些用灵力凝结出来的箭矢终于被射完的时候,冰喻的棘刺开始冲天而起,直接向姚岚攻击而去。不能总是被动的防御不是吗?也应该适当的攻击啊,姚岚不是很厉害吗?不如尝一尝自己枯木寒冰诀的力量吧。冰喻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像这种人,用尽手段获得力量,不惜一切代价得到自己所想要,早就该死了。只不过她们总是能够用各种手段保住自己的命,但是今天她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她一定要将姚岚这个女人宰掉,如果只剩下楚辞一个人的话,一定会好对付很多。两个人之间的战斗迅速变成了近身搏斗,灵力之间的碰撞并没有减少,身体之间的触碰,力量之间的比拼,都在彰显着这两个女人的非同寻常。观众的眼睛紧紧盯着擂台上的一切变化,包括无极宗的弟子也在观察。田丰帝国的人实在是太能给人惊喜了,他们就像是一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总是能带给人们惊喜。而北安帝国的人也足够强大,但是他们身为堂堂无极大陆之上四国之一,这样的强大却还是远远不够的。冰喻和姚岚之间的比拼,姚岚逐渐的呈现下风,她的黑暗邪恶灵灵虽然很强,但是冰喻却比她更强。擂台之下的楚辞身受重伤,但是也没有忘记一直关注着比赛的动向,她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冰寒非常。眼中却没有为姚岚担心的意思。终于在一个绝妙的机会,冰喻的手上已经结出了黑色的枯木木刺,将其拿在手中,侧过身子,躲过姚岚的一击重击。刚好发现姚岚露出破绽的那一瞬间将木刺狠狠的捅向了姚岚的腹部。顿时鲜血迸溅,姚岚的脸上却露出了得意和兴奋的笑脸,让冰喻觉得格外的恶心,但是也同样痛苦非常。因为姚岚的手也直接捅进了冰喻的身体,两个人的鲜血在自己的脚下,犹如河水一般汩汩流淌,易浩的脸上多了一抹焦虑和刺骨的杀意。“姚岚,你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用的不错呀。”冰喻忍不住露出了一丝讥讽,在她说话的同时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了鲜血。“是啊,你也无非就捅我这么一下而已,你还有别的力气能将我杀死吗?至少能重创你的话,易浩的心上也相当于被我捅了这一下吧,哈哈哈哈哈。”姚岚肆意疯狂的大笑,冰喻的脸色沉到了谷底。“那你还真是小瞧了易浩,管管你自己吧,省得你自己在走下擂台之后,就该气绝身亡了。”冰喻的手猛一用力。插在姚岚身体里的木刺直接从她的腹部拔了出来,鲜血喷溅,场面十分血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姚兰脸色变得煞白,她身体虚浮,忍不住倒在擂台上,单膝跪地,可是她的手也用力的从冰喻的腹部拔了出来,冰喻和姚兰同时身受重伤。姚岚的木刺顶在地上,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不像姚岚一样半跪在地,所有人,所有的观众,还有所有的国家都被这场血腥的比赛震撼到了。紧接着不知道是该掌声还是该叹息,还是该谴责,这样血腥的比赛,不过逐渐响起的却是掌声。还有雷鸣般的大喝,只有血腥的比赛才能够激起人们心中隐藏在深处的暴戾因子,不是吗?无极宗的人宣布这场比赛,双方打成平手,北安帝国和田丰帝国的第二场比赛也打成了平手。现在第三场比赛若是还是平手的话,那么田丰帝国和北安帝国将会重新调换对手继续比赛。姚岚摇摇晃晃的从擂台上走了下来,楚辞在一旁扶住了她,她身受重伤,血液不停的流淌,整张脸煞白无比。她是在玩命的进行这场比赛,楚辞看到这样的姚岚眼里慢慢的走向空洞,她自己闭了闭眼,用灵力护住她的心脉,不让姚岚迅速死去。然后开始用自己的灵力为姚岚疗伤,即便她也身受重伤,现在能够相互舔舐伤口的只有她们两个自己了。而冰喻,易浩纵身一跃到擂台之上,将冰喻抱起,冰喻的嘴边一点一点溢着血液。整个人都有些抽搐,她强撑着一口气站在擂台上,将自己的脊梁挺得直直的告诉所有人,田丰帝国不容小觑。易浩心疼冰喻心疼到了极致,他自己捧在手心的人,被别人伤成了这样,冰喻的拼命还有不惜一切的勇气。都让他为之震撼,这是她的冰喻,他怎么能让她受这样的伤?姚岚和楚辞那两个女人,他总是要想办法解决掉的。冰喻下场之后,瑞月赶紧走到跟前,灵力进入冰喻的身体和易浩一起将的灵力相互结合,以更强的灵力护住冰喻的心脉,可是冰喻口边的血却没有停止过溢出,还有她腹部的那个血洞。易浩将冰喻安置好之后,赶快给她喂入了最好的丹药,然后盘膝而坐,为冰喻疗伤,印瓷到冰喻跟前。将冰喻的衣服打开,将她腹部的伤口进行清理,真是伤的血肉模糊,内脏都被姚岚那个疯女人给弄得伤重不已。整个人身上散发的血腥味,让人觉得作呕,印瓷忍住这股血腥味的喷鼻之气,然后仔仔细细的为冰喻进行清理。外面的比赛还在继续,第三场比赛需要派人上场,这次瑞月派出了玄机上场应战,而北安帝国派出了成玉上场应战。双方实力相较的话,究竟谁胜谁弱,还说不准,成玉从表面上来看,仿佛是个谦谦君子,但是真正的是怎样?没有人知道,只能靠玄机自己去判断。冰喻的脸色苍白一片,她的眼中是痛苦,易浩的灵力炙热非常,修复她灵力损耗严重的内丹和精元。印瓷将冰喻的伤口缝治好,可是她到底伤得太重了,纵使将表面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