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5章 暗藏玄机的宇文家(1 / 1)

仙武之尊 安生否 1022 字 2022-12-30

易浩知道,就算自己现在拼了命的追过去,不但会引起他人的怀疑,还会让张庸和宗正墨邪对自己猜测,试探。根本没有任何好处,圣机子要是想见自己,不会偷偷摸摸的躲在别的地方,就像上次一样,既然圣机子非要这样,那么他干脆岿然不动。圣机子憋不住了自然要来见自己,既然他能回回跑出来看自己,说明他也不是一点自由都没有,就算是真的被人要挟钳制,至少他还能有稍稍的自由。易浩没有表情的下了擂台,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朝着圣机子的方向走去,圣机子自己心里暗骂一声坏了。易浩虽然不会冲过去,但是他要吓吓圣机子,刚刚还觉得易浩不过来找自己,现在易浩又过来了,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要想办法让易浩过来的,因为他要给易浩提个醒儿。易浩背地里一直再查,甚至查到了逆鳞,必须让易浩有所防备才行。于是圣机子在自己藏身的地方留下了一个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易浩就这样随意的走过去,圣机子自然已经偷溜走了,但是他留下的东西却被易浩发现了。圣机子留了一个荷包,上面还绣了一对鸳鸯的图案,他真是服了自己的师傅圣机子了,这都一把年纪了,身上带的什么玩意儿?只不过易浩感觉到荷包里面,好像装的有东西,于是易浩又正正常常平平淡淡的回到了向老爷的府邸,暗中监视自己的人回去,自然也禀报不了什么,张庸也不知道自己拿到了什么。易浩回到向老爷的府邸,将这荷包打开,里面有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楚字,这又是什么情况?上面写个楚字的意思是什么?易浩皱眉思考,他也是服了自己的师傅了,何不干脆写清楚,至少不要弄一个字出来,又要让自己费尽心思的去想。本来这段时间要考虑的事情很多,现在又要猜又要想。易浩估计圣机子心里肯定是抱着愚弄自己的想法,想要让自己多费工夫,绝对是这样的,他还不了解自己的师傅吗?到哪都改变不了这个性格。这种恶搞的恶作剧一点意思都没有,不过既然他留下了这个字,应该也是想要告诉自己一些重要的事情,自己查就自己查,自己想就自己想,也罢,谁让自己摊上这么个师傅。易浩将这张纸条上的这个字记在心中,然后再自己慢慢摸索寻找。这几天风离痕秋影安和方之玠,三个人一直在外面调查着各种各样的消息,沿着之前找到的那些信息,顺藤摸瓜,不知道最近查的怎么样了?易浩将他们召回来,风离痕,秋影安和方之玠刚好查到一些东西,想要告诉易浩。易浩往周围设立了符阵还有屏障,阻隔这里面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传达出去的任何消息。张庸还有宗正墨邪,还有其他势力背地里一直监视自己,观察自己动向的那些人,易浩老早就知道,只是从未放在眼中罢了。但是重要情况下,自己还是不能麻痹大意。眼看着风离痕,秋影安和方之玠三个人跪在自己面前,易浩询问自己想知道的“那些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风离痕和秋影安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则由方之玠开口“之前搜查到的线索,我们一直在背后追查,不敢放过分毫,但是这些线索一直到了无双城便消失了。”“任我们如何查找也找不出一点线索!就好像一个睁着眼的人,突然闭住了双眼,主子之前说过,无双城与琉璃阁的事情,顺着无双城往琉璃阁调查也查到了一丝不对劲。”“这次不对劲,就是太过平静,表面上太过风平浪静,这样反而不对,然后这两个地方我们总结了一下,有两个人和无双城与琉璃阁有关联,一个是楚焕军一个是楚宇阳。”“他们一个是无双城的常客,一个是琉璃阁的常客,是一家人,同是楚家人!”方之玠淡淡的说道,尽力整理清这些杂乱的丝线。易浩听着方之玠的话,可能楚宇阳和楚焕君之间同时流连于两个最大的拍卖行,而这两个拍卖行又是表面和气,背地里争夺。要么就是这两个地方暗地里有关联,要么就是这两个人不对劲。之后易浩又想起自己的师傅,圣机子给了自己一张纸片,上面写着楚字现在他们调查出来的又是楚姓之人。按道理说这些,要是调查到某些权贵的头上还差不多,可是顺藤摸瓜竟然找到了拍卖行。之前易浩分析可能是由某些权贵想要夺得无极大陆成为后备势力,想要与陛下抗衡,但是拍卖行恐怕不会有这种举动吧。现在面前又变得扑朔迷离,一片迷茫,不过既然提到了楚姓之人,不如去查一查这两个姓楚的楚焕君和楚宇阳。“你们说的我都知道,还有其他的吗?”易浩再问。“除了这些之外,我们还注意到了另一家,那便是宇文家,宇文家在主子斗兽的赛场周围,某个地方做了善举,只要交钱就可以获得想要的丹药。”方之玠继续说道。听到这话易浩皱起眉头,他之前得罪了几个宇文家的人,而且宇文家的人也在背后伺机而动。只不过觉得易浩最近实力大涨,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罢了,再加上又是陛下器重的人,他们也没有能力再动自己。因为没有别的事情发生,易浩到也没有去纠结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现在他们又说在斗兽赛场周围办了什么店?专门售卖丹药。宇文家这又是搞的哪一出?如果易浩没记错的话,宇文家正当生意并不是丹药,他们是王权贵族,与陛下有关系,因着皇亲贵胄的缘故。他们只需要享受无上尊崇,根本没必要去做那些事情,况且易浩之前与他们打过交道,那种阴险卑鄙的人又怎么可能做什么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