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易浩的脸色黑了又黑,手里的信封被捏成了粉碎。而冰喻也该行动了,三日之后冰喻想办法弄开了自己手上脚上的制焅,解开了蒙着自己眼睛的布。然后从地牢之内逃了出去,她将那些看守自己的人全部杀死,机会只有一次,绝对不能错过。冰喻出来之后看到的景象,她通通都不认识,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里面的所有建筑物或者东西十分古老。而且价值连城,这一看就是一个用无数金钱打造的地方,雍容华贵。冰喻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便朝着最重要的地方走,这里很大冰喻生怕自己走错地方,每一步都斟酌无比。只是冰喻虽然小心翼翼,却依旧被一个人发现了,是一个看起来十分年轻,却一头白发的男子,而那人的眼中却透露着狡黠。还有精明,冰喻一颗心都提起来了,她明明不停的防范着,怎么还会被发现?只是这个人发现自己之后,却并没有出声,甚至在帮自己打掩护。这人便是圣机子,圣机子没想到易浩的小情人居然跑到了这里,胆子可真够大的。这女人身上散发的味道,还有灵力气息都和自己的徒弟易浩有牵扯不清的联系。被他一眼就识破了,她应该也是来探查敌人的底细的吧,正好可以将自己调查到的告诉她,最近这段时间易浩恰好走入了瓶颈,需要自己来帮帮他。这姑娘来得特别及时。圣机子想办法到了冰喻的跟前,将他找到的一切都告诉了冰喻,冰喻大吃一惊,这是易浩的师傅圣机子。为什么易浩的师傅会在这个地方?难道是被人囚禁?可是看他的样子,却不像是被囚禁,反倒很自由的样子,但是身旁却又跟着无数的人。冰喻都记下之后,然后便被圣机子安排着从这里逃走了,不能够多呆,这个地方,到处都有人在看守。而且他们个个实力非凡,手段狠辣,若是被发现肯定会被当场杀死的,再说自己留在这里这么久都发现不了的东西。冰喻仅仅靠这一天的时间又能发现得了什么呢?只将自己的消息带出去告诉易浩。这才是最重要的,冰喻也不过多纠缠立刻离开,冰喻一开始离开还挺顺利的,可是在即将撤走的最后关头,却被其他人发现了,几番逃脱之下,冰喻不小心受伤了,但是好在离开了。可是那个地方冰喻始终没搞明白,是哪里是谁的地盘?哪怕是圣机子也没弄明白,没搞清楚。这个地方究竟是属于谁的呢?而且被身后的那些人追得紧,左躲右躲之下想要返回。冰喻竟然找不到路了,是地形的缘故,还是他们在这周围设置了什么奇怪的陷阱机关?其中有着悬殊之处,非一般人找不到进去的路。冰喻跌跌撞撞的来到了易浩的住处,她的胳膊一直在流血,易浩看到冰喻回来了,心里雀跃不已,看到她一直在流血的手臂,脸色却又沉了下去。赶紧将冰喻带了进去,将她的伤口包扎,然后检查她的身体体内有一些毒素。还有一些奇怪的蛊虫,不过这些东西却都亡在了冰喻的身体之中,只需要在身上划开一道口子,将这些毒素逼出来就行了。易浩立刻就做了,将毒素还有蛊虫全部驱逐出来,冰喻才觉得自己浑身舒爽了不少。虽然师傅给自己的药效果很大,但是这些东西留在身体之内还是很不舒服的。“你真是太大胆了,你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和我商量一下,如果你出事的话我该怎么办?你到底想过这些没有?”完事之后。易浩才开始絮絮叨叨的说起来了,语气之中带着担心,还有不告诉自己的责备。“我怕我告诉你,你会担心,也会不让我去,他们一直紧追不舍,让我觉得很不耐烦,如果不给他们一个重创!”“他们是不会知道疼痛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而且这次我也有收获,我见到了你的师傅圣机子。”冰喻有些兴奋的说道,她抱了抱易浩,安慰他。“你见到了师傅?怎么回事?”易浩微微惊诧的说道。“就是我潜进去的那个地方,我进去的时候是被他们抓起来蒙住了眼睛,路途都没有记住,留下的灵力,最后也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但是中途无意间遇到你的师傅,你的师傅为我打掩护,告诉我很多事情,他知道你最近可能到了瓶颈之处,很多东西都查不出来。”“怕你被蒙蔽双眼,所以他说了很多话,只要你在这些点上拼命突破就会有收获。”冰喻严肃的说道。“况且你也不要担心我,我既然有勇气去做这件事情,肯定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哪怕是中了毒!中了蛊虫,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你不都替我解决了吗?而且圣机子告诉我,楚家的人楚宇阳,楚书业,楚玉琦。”“他们三个人联合在一起专门炼制尸体,然后运送!这些东西到一些专门储存这些尸体的地方,他们都是有线路的,有保护的途径,各做各的事情,各有分配。”冰喻继续说道。易浩点点头,只要冰喻没事,什么都好。况且圣机子果然是潜伏在敌人的内部,应该也是想要调查清楚,每一个人都在努力,自己也应该不停的前进才是。不过圣机子一直到现在还能够拜托冰喻传达消息,说明他应该生活的还可以,至少生命不会遭遇到危险。他自己是副什么德性,易浩还是很清楚的,凭着他的本事,易浩不用太过担心,不过易浩最想知道的是他说的那些。“你说的楚宇阳,楚书业,楚玉琪这三个人是楚家的三个最主要的嫡子,他们是楚家家主楚格君的儿女。”“看来他们还是主要人物,推出了自己的大哥,挡住了楚家的灾难,现在他们还不知悔改,暗中进行了这些苟且的勾当!”易浩冷冷的说道,语气无比漠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