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充一看刘和山和田角两个人的架势,想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卑鄙小人,仗着自己人少,他们两个想合起伙来收拾自己吗?妈的!这两个狗杂种,就知道用这些阴招,徐进充心里也生出了一股怒气,燃烧着自己,可是现在,如果真的要和他们较真的话,还真不是对手。田角实力不差,刘和山实力也不差,两个人合起手来,那可是一把利剑出鞘,他还真不想招惹这样的人物。“算你们两个有种!以多欺小,这种事情,也就你们干的最痛快,我徐进充今个不奉陪了。”徐进充一把将面前的桌子掀翻,稀里哗啦的酒菜掉到地上。不知道浪费了多少食物,这一桌子又值多少金钱?可是徐进充一毛钱都没放,转身就离开,那姿态别提多嚣张跋扈了。一直在观望着的春娇也没有出口说什么。现在这种时候多说一句话,都意味着会出问题。“什么东西,和这种人坐一席,真是丢人现眼。”田角唾骂着,不屑的冷哼一声。刘和山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徐进充那种大老粗,跟他是说不通道理的,和他置气,简直就是与自己过不去。“咱们两个该喝喝该吃吃,徐进充爱上哪上哪去,就不要理会他了,你也别把他说的话当真。”刘和山笑眯眯的说道,往田角的酒杯里再倒了一些酒。“我岂会在意他说的话!那种愚昧莽夫。”田角的语气满满的不屑一顾。本以为会打起来的春娇,到最后竟然走了,其实如果他们三个真的斗起来的话,倒霉的也只能是日东娇,吓走客人,砸坏东西,估计到时候收场的也只能是她。但是,这徐进充可真是,像他这种人,不想接待吧,说不过去,那种人还会找上门来。接待他吧,偏偏不识好歹,不懂眼色。春娇也觉得晦气的很,看着看着也觉得很没意思,干脆回了自己的屋子,最近的事情很多。望月楼一直宣传着什么破惊喜,每天都头痛,也不知道落雨究竟刺探出什么没有,就算千查万查查不出什么,可也决不能放弃。等到落雨来的时候,她要好好问问,其实落雨,就在日东娇,只是他的身形隐匿在暗处,并没有出现而已。春娇现在脾气暴躁,心里正想着那些个事情,他也很纳闷,不过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难讲通道理的,只是今天来本来是想看看近况,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出好戏。落雨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意味深长的表情,本来准备看看就走的,但是他决定不走了,要和春娇商量一个计划。二话不说,落雨来到了春娇的房间。门已开,春娇看到了落雨的身形,眉头瞬间皱紧。这些天,望月楼一直在宣传,他的人刺探不出什么消息,连他本人都不见,现在是有好消息带给自己,还是说一无所获?“看你脸上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欢迎我?”落雨笑眯眯的说道,春娇皱了皱眉头,身形微动,但终究压抑了下来。“你到底把事儿给我查的怎么样了?望月楼到底在搞什么?你不准备给我一个交代吗?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到现在?你不想获得消息了?”这一连串的质问,让落雨点点笑意消失。“我已经在尽力去查了,可是没有查出什么,只能说人家防备很好,密谋着什么咱们也不知道,你逼我也没有用。”落雨往旁边一坐,失去理智的女人当真是无话可说,只看重眼前。“逼你没有用?我觉得逼你很有用,你想用日东娇获得消息,我答应了你,可是你却没有帮我把事办成,你觉得,你还能在这里坐享其成的获得好消息吗?世上哪有这种好事?”春娇并不打算退让。脸上多了一丝讥讽和嘲笑,好像所有主权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样,落雨在为自己办事,做不好,办不成,她心里不开心,落雨必须要承担责任。洛雨的脸色微微一变,神色锐利的盯上了春娇的脸,周身气息一阵阴鸷。“你这是准备和我撕破脸吗?日东娇不知道为我带来了多少好消息?竟然这样对我颐指气使,好像真的有多大功劳一样,可笑。”“有种你就查出来呀,你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在我这儿咋咋呼呼的有什么用吗?你那点儿劲儿,还是往别人身上用吧,在我身上可行不通。”“如果你真的想把脸皮撕破的话,那你就自己解决这事儿,我也懒得去管,毕竟想获得消息,也不是只能指望你日东娇,毕竟还有望月楼。”落雨一条腿放在另一条腿上,二郎腿翘起。说不出的悠然自在,他根本不在乎这些,日东娇破事这么多,时至今日毫无所获,主子一副主导样,恶心。而春娇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了,一张脸也抽搐不已,他竟然敢威胁自己,他和自己为伍,还想投靠望月楼,望月楼会收他吗?落雨也未免太,她气的胸口上下止起伏,可是却无可反驳,只能在旁边生闷气,不甘心的低头。“咱们想要知道望月楼在做什么,不用咱们亲自出马,我们可以让别人去做,有的人比咱们着急,做事要动脑子,别一个劲的往前冲。”落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讥讽的意味明显,春娇不得不赔上笑脸。偏偏自己争不过落雨,还要被他指使,等到这次事情过了之后,在和落雨详细争辩。“我是不过脑子,我只是着急,那你是想出好办法了?”春娇放低姿态,大转弯,急匆匆的询问落雨。“今天在日东娇,不是来了一位贵客吗?徐进充,何不利用徐进冲,他是这里的地头蛇,颇有一番名头。”“如果他想要去望月楼一览风采,偏偏望月楼不开门的话,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呢?”落雨话说到这里,春娇也该想得明白了。落雨眼中精光闪烁,春娇拳头砸在手掌心里,心里顿时拨开云雾见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