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用如此冷血的话,来诋毁,讽刺一个人,风律的心里当然憎恨,又不甘心,他这一辈子到现在四十好几的人了,都没有出头,到这里又要低声下气的被一个帝王羞辱。不管在哪里,都从来没有站起来过。他忍了忍心中的怒气,没有关系,自己的实力很快就会展现出来,如今的困局,也很快就会迎刃而解。“陛下不如听我仔细道来呀,陛下如今的最大的麻烦,就是星灵大陆和无极大陆,想要杀的人,无非就是青玄,凤莲一和易浩,其实陛下何必将人纠结在这呢。”“他们的弱点也是大陆啊,星灵大陆离池州很远,无极大陆离池州也有点距离,广兴大陆的兵力强壮,为何不能舍近求远,让他们品尝品尝,被攻打的滋味呢?想必,只需要稍稍提醒。”“陛下,便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这件事情有更大的收获。”风律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很快便将困局解释了个清楚,而且还找出了办法。对付青玄和凤莲一以及易浩,他们的帝王,如今都在池州,星灵大陆刚开始不是出了点问题吗?那现在问题是不是真的解决的呢?帝王在这里,哪里情况也没人知道,可以放冷箭呀。而且无极大陆不过是刚刚崛起的草根小大陆,他们的帝王也在池州,广兴大陆,兵强马壮,实力强大,只需要稍稍派出一些人手,便让他们知道广兴大陆的强大。到时候问题不就解决了吗?星灵大陆的人,哪还有时间来攻击广兴大陆,在池州,他们只能乖乖的。夜澈脸色没什么变化,甚至可以说有点冷漠冰寒,风律紧张的一直盯着夜澈在看,因为他想出了办法,不知道他会不会采纳。万一夜澈心性诡异多变,觉得自己的办法不能用,便将自己匆匆斩首,来到这里还没有怎么样呢,就已经丢掉了性命。“这个办法可行。”夜澈居然答应了。但是实施起来,有没有效果就不知道了,毕竟夜澈已经束手无策了,四面楚歌,广兴大陆处在了最危急的时刻,在池州没有一个人愿意帮自己,而且还有各项势力在攻击自己。如今只能反守为攻,尽力的扭转如今的局面,不然广兴大陆堪忧啊。“多谢陛下,只要陛下愿意听从属下的话,属下还有更仔细的计划,到时候一定会让广兴大陆摆脱困局,陛下尽管放心。”风律给出了承诺。他是巴不得想要展现自己的实力,想要让夜澈看到自己存在的价值,留在这就一定是有用的。夜澈立刻按照他们之间的计划,派人下去照做,星灵大陆周遭慢慢的围堵了很多来自广兴大陆的人手。兵马,他们想要攻上广兴大陆,池州的文斗武斗,激烈的进行着,外面世界的争斗与池州的一切无关。当凤莲一和青玄接到消息,广兴大陆的人围攻星灵大陆的时候,他们的面色也阴沉了下去,自己已经自身不保了,居然还有空来攻击自己,二人顿时难看了脸色,周身戾气四散。再加上星灵大陆有奸细和外面的人里应外合,星灵大陆压力有点大,青龙虽然负责看护星灵大陆,可他毕竟只有一个人,面对各方势力的威逼,他也是非常的吃力。还有无极大陆,广兴大陆想要一口吃成个胖子,除了对付星灵大陆之外,无极大陆也没有放手。其实无极大陆并没有插手陷害广兴大陆,他纯粹是自找麻烦,而且他的挑衅也注定会失败,无极大陆虽然是草根崛起。可是他现在已经爬上了顶尖大陆的行列,实力自然是不容小觑的,他用这种方法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气,肯定是不行的。当易浩知道之后,立刻吩咐下去,让留守在无极大陆的瑞月,将这些个围在无极大陆周围的杂碎全部解决了。易浩本来想要息事宁人,可是广兴大陆却一次又一次的挑衅自己,而且易浩还得来消息,知道关于星灵大陆的一切,连星灵大陆都没有幸免于难。当真是野心勃勃呀,既然如此的话,易浩也不打算袖手旁观了,派了兵力过去帮助星灵大陆的人,虽然星灵大陆有点吃力。可是易浩派了无极大陆的兵力过去帮助星灵大陆,危难和问题便迎刃而解了。这个办法只缓解了广兴大陆,仅仅几天的时间,让他们喘了一口气而已,然而接下来便是更严重的反噬。青玄和凤莲一疯了一般的攻击广兴大陆,他们竟敢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自己,以为就可以获得胜利吗?真是痴心妄想,既然如此的话,就干脆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要给他们,一次性将他们解决掉。广兴大陆四面楚歌,青玄和凤莲一也发动了星灵大陆的兵力来围攻广兴大陆,再加上无极大陆的人。易浩并没有撤回无极大陆的兵力,苍龙和穷奇他们也若有若无的派了一些兵力给青玄他们,供他们使用,这样一来,到底是谁比较占优势就很明显。文澜大陆和归云大陆的人袖手旁观,他们并没有插手此事,因为如今已经变得很麻烦了,广兴大陆在所有人的眼中变成了像臭狗屎一样的东西。变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是他们自己把一切都办砸了,如果他们再插手的话,到时候牵连了自己该怎么办?总不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要倒霉也得他自己一个人倒霉,而且他们该尽的义务都已经尽了,要是没法翻身就不能怪他们了。广兴大陆没有人帮助,那些个小大陆也已经被青玄和凤莲一杀的差不多了,要么杀掉,要么收割变成自己的势力。风律看似在帮助夜澈,但是就算有再好的办法,实力不匹配,也不行啊。高兴了那么几天,便要面临更加痛苦的折磨,风律想尽办法出主意,可是通通都没用,他的主意再好,广兴大陆的实力已经无法支撑起他所出的主意。所以好主意,在这一刻也显得无用,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任何的手段与办法,都是多余的修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