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2章 到来(1 / 1)

仙武之尊 安生否 1019 字 2022-12-30

对吧,所以碰到了这样的好事星灵大陆愿意和他们结盟,星灵大陆愿意将灵力源泉展示出来给他们看,所以就只能是文澜大陆的帝王问天去看,而自己就不行了吗?而且他也知道广兴大陆的夜澈已经完蛋了,那么夜澈已经完蛋了,他们两个这关系并没有被破坏呀。所以现在有了好事当然要一起分享了,少了一个夜澈就不用分成三份,分成两份他也不错,他都没有说什么!非要自私自利一个人独占。问天跟自己说这种话,大家都是人,都喜欢好东西,有利益的东西,谁不想要呢?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种话呢?他把谁当傻子呀,他自己去星灵大陆,把自己撇下,哪有这种好事啊,把他当兄弟当朋友就已经是抬举他了,他还以为自己真的是天王老子吗?可以命令自己。“看在咱们俩是兄弟,是朋友的份上,我就跟你实话实说,星灵大陆我是一定要去的,为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算了,你打的什么主意,星灵大陆的灵力源泉,你想一个人独占哪有那种好事啊。”“你也说了广兴大陆完蛋了,夜澈也完蛋了,现在这种好东西分成两份,你一份我一份,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你没这么贪婪吧,我怎么不知道你之前有这么大的野心呢,你一个人吃一份你不怕噎得慌啊?”“反正我话给你撂在这儿,说好的事情我肯定会办到的,三天之后咱们一起启程去星灵大路,你想独自撇下我一个人,独占整个星灵大陆,你的野心太大了,而且办不到。”“你以为凭借你文澜大陆的实力就能够护住星灵大陆,一旦凤莲一知道你只是表面上的功夫,你看她是不是还会心靠向你,别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别想一个人独吞话,我跟你说到这了,你也别跟我说别的。”“天色已经很晚了,我还得回去睡觉呢。”说完之后,烈炎非常得意的到问天的跟前,拍了拍他的胸口,脸上的表情有多嚣张有多嚣张。做人呢,不管有什么东西还是分享一下的好,尤其是他看见的情况之下,什么都看不到,他在背地里做什么都无所谓,可是这种好事既然看到了,他想一个人独吞那就不可能了。问天额头青筋暴跳,烈炎大摇大摆的从他跟前走过,脚步并没有停顿的意思,他的话非常的明显,语气也很沉重,绝对不会让步。他是一定要去星灵大陆的,灵力源泉究竟是什么模样,那些灵力有多强大,他也要知道,并且知道的清清楚楚,问天的这颗野心,他已经清楚了,所以他不会允许问天做出这种事情的。问天深呼吸一口气,将自己心中的怒气以及不甘心全部都压了下来,在这一刻他还能说什么呢?自己好言相劝,他居然不肯听自己的话,要不是看在曾经的关系的份上。他怎么可能会多说这些废话,也罢,如果最后他真的会破坏自己的计划,那就别怪他手下不留情。三天之后两个人正式启程,烈炎大摇大摆,心情非常畅快,身旁带了很多的心腹以及高手去往星灵大陆,要干什么他都是准备齐全的。绝对不允许出现差池星灵大陆的灵力源泉,他马上就要来了,他一定要看一看灵力源泉究竟是何模样,那些灵力有多么狂野,有多么强大,吸收一点点试一试,这种美妙的滋味一定很舒坦。问天的情绪倒没有这么波动大,他只是想着能够顺利到达星灵大陆,并且将自己想知道的都探寻到就行了,他可没有忘了自己主子给他的命令。在去往星灵大陆的途中,问天还把一个人叫来了,没错,他不甘心,心里不痛快,所以大家就得一起不痛快,这个人就是广兴大陆的夜澈。咱们三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走到一块,把夜澈带去,哪怕当做身边的一条狗随便使用,也总比什么事情自己亲自上的强,他也好为自己做个掩护。而且他不是巴不得想去星灵大陆,想要看一看灵力源泉究竟是什么模样吗?他总是要满足一下他的心的,不然他肯定会被憋死的。夜澈如今只能听从问天的话,他一个字都不敢反驳,问天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烈炎也很怀疑。为什么夜澈对于问天各种命令那么听话,虽然广兴大陆如今落魄了,可是曾经的骄傲也在呀,他现在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算了,不关自己的事情。曾经的关系,让他稍微变得有些理智,广兴大陆再差劲他不愿意去踩一脚,也算是他最后的仁慈了。反正他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失败者就是失败者,成王败寇,在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残酷。其实带着他去,在烈炎看来问天就是故意在羞辱他,他怎么以前就没发现问天这么多心眼儿呢。以前还以为他挺老实的,不管干什么都故意的往后缩,表达出自己一副无辜的样子,其实心比谁都恶毒。几个人几天之后便到达了星灵大路,青玄和易浩早就知道他们要来,便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再加上眼霜大陆的帝王,成颜也在这,所以说等到他们到了之后,这里就变成了好几位帝王同时都在。却都心怀鬼胎,各自为谋,就要拼谁的手段更深了。这一次的青玄和上次相比态度温和了许多,不像之前那么戾气重,一副唯我独尊,猖狂不羁的模样。尤其是当他们来到这儿,发现有易浩在的时候,他们的心情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变化,明知道易浩离开了池州,以为返回了自己的大陆,没想到却一直在星灵大陆,他把自己藏的很深啊。“诸位大陆帝王远道而来,未能够早早迎接,真是我的失礼。”其实笑着说道,她周身气息非常温和,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