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了那么多恶事,还以为你已经回头是岸,改过自新了,没想到你来到星灵大陆之后居然还敢做出这种事?”青玄震惊的说道。他们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吩咐人,把这间屋子围起来。迅速吩咐下人去,把其他的帝王叫过来看看,看看夜澈干了什么好事,这才在这住了几天呢,就做出这种卑鄙无耻又残忍的事情。“你要杀人好歹也离开星灵大陆再杀呀,你把人杀死在星灵大陆,你让我们怎么办?你是不是想把人杀了之后把这些赖到我们头上,你好恶毒的心思呀,我把你当成座上宾。”“好好的把你供着,你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手段,而且还这么残忍,把人杀掉了?”青玄脸色非常阴沉,额头青筋暴跳,手指着夜澈的眼窝子。憎恨厌恶的表情是如此明显,夜澈顿时明白了什么,可是发现来不及了,易浩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但眼中显然也是对他的一种质疑。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和他有什么关系啊,他来到这是接到了问天的命令,他本来准备离开的呀,人死了他又没有动过手?“你不要再胡说八道诬赖我了?什么都没有做,我是我是我是有事才来到这了,我又不是专门来杀人的,我疯了,我干嘛在这杀人呢?你这是胡说八道,诬陷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夜澈顿时反驳。他气得脸色都胀红了,但是青玄怎么可能会相信他说的话呢?“人就要敢做敢当,你杀了人就杀了人,做了之后还不承认,你觉得你还能把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还能说是星灵大陆杀的人吗?我告诉你不可能,幸亏我这一双眼睛看到了,幸亏今天全部被我撞见了。”“不然的话,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我告诉你,人所犯的罪过都要为此付出代价,你以为你狡辩几句,就能够摆脱自己身上的责任吗?怎么可能啊?”青玄咬着牙说道。她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周身阴鸷的气息在蔓延,可是夜澈却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嘲笑和得意。这是什么意思?嘲笑和得意如此的明显,赤裸裸的在讥讽自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不是干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怎么围堵了这么多人?”烈炎的声音响起,他大摇大摆的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跟着了问天。但是进来之后看到趴在地上抽搐成一团的成颜,满地都是血,还有站在旁边满脸惊恐的夜澈,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青玄,青玄,她诬赖我杀了人,说我杀了眼霜大陆的帝王成颜,胡说八道,根本就是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杀了人,我明明是接到了,我,我来到这是有目的的,我不是为了杀人,问天你不说点什么吗?”夜澈好几次都想把问天说出来。可是他又害怕,害怕问天会事后惩治他,所以所以他只能按耐着心情,让问天站出来说话,是他让自己来到这的,所以他才来的,来了之后出事了怎么怪自己呢?问天微微皱眉,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这副样子到底要干嘛?他来到了星灵大陆为什么不安分守己?却要干出这种事情,还有这真的是夜澈杀的人吗?为什么看夜澈的这张惊恐无比的脸,还有眼中不可置信的神色,他觉得不是他做的呢?“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啊,大家来到星灵大陆都是为了能够结成友好的盟友关系,并不是为了找麻烦的,而且夜澈也已经改过自新了,他怎么可能会在星灵大陆杀人呢?”问天语气温和的说道,而且很客观。青玄不紧不慢的回头,她脸上的表情已经从震惊不可思议回转到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阴毒和得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包括无极大陆的易浩,也看到了,难道你觉得我这双眼睛瞎了,我的眼睛就算是瞎了,易浩的眼睛不可能瞎吧?还有身后跟着的这么多人,从事情发生到现在,我马不停蹄的就叫你们过来。”“你觉得我还能在背后做点什么吗?你觉得我有必要干出这种诬陷我自己的事情吗?”青玄的这一番话非常的犀利,也不在乎问天是不是听了心里不舒服。和一开始他们来到星灵大陆的态度完全截然不同,这才是真正的青玄,霸气侧漏,为人阴毒狠辣。问天顿时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的眼睛,死死盯在青玄的脸上,青玄的眼中狂傲不羁,冷漠,嗜血,全部都在那双可怕的双眼里面,还有站在旁边冷漠冰寒的易浩,他虽然不发一言,却威严深沉。他们两个是有目的的。“这事还是调查清楚的比较好吧,之前发生了那么多事,广兴大陆的人已经知道害怕了,夜澈也没那么蠢吧,他一次又一次的杀人,难道还想把自己推向地狱吗?”烈炎忍不住说道。他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可思议,他感觉夜澈真的不可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夜澈就算再蠢,事情发生了这么久,他的心冷静下来之后,就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你是觉得我在撒谎,在场的每一个人眼睛都瞎了,还是说死在面前的眼霜大陆的帝王,成颜是个假人?你觉得这可能吗?烈炎你也太天真了吧?”“她呀,眼霜大陆的帝王,成颜,现在已经死在了这里,而且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就只有夜澈一个,你觉得不是他干的是谁干的?她自己把自己杀了吗?你好蠢啊,居然会有这种想法。”青玄脸上赤裸的嘲讽是如此明显。顿时说的烈炎脸色胀红,然后变得青紫,他只是没想到青玄说话这么犀利,而且还毒辣!夜澈真的慌了,他现在脸上满是慌张的表情,他明明是接到了别人的命令才会来的,又不是,又不是他故意要来的,若是说这件事情有阴谋的话,那只能是问天害了自己。或者说,绝对是他,不可能有别的问题,他不能这么做,他没有犯过一点点错,他怎么能对自己下这样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