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愣在这里干什么?说啊……我跟你说薇薇,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有人在套路你……”当宁淑珍急切的说出这番话后,一脸憋屈的宁薇薇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鼻子眼。不急不躁的肖大官人,喝着茶水吃着榴莲酥,显得极为镇定!“到底是谁?”“黄,黄姨。黄姨,她告诉我马磊其实最喜欢的还是叶薇。但现在叶薇是肖胜的女朋友……”在宁薇薇把这番话说完之后,挑动着眉梢的肖胜,瞪大眼睛的望向对方道:“黄芸?荣帅的母亲,荣建军的家属?”“就是她……”听完这些话的宁淑珍,咬牙切齿的嘀咕道:“黄芸,我待你一家不薄。你敢把矛头指向我家姑娘?”待到肖胜听完宁淑珍这话后,嚼着嘴中的东西,面带冷笑的擦拭着手上的渣滓。随即回答道:“宁总啊,别把自己瞥的这么清。我妹妹在游泳馆被你和黄芸‘算计’的事,还没给你清算呢。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你俩一个席上一个地上。”当肖胜刚说完这话后,宁薇薇气不打一处来的直接反驳道:“那谁让你‘设计’荣帅的?要不然……”“脑子是个好东西,可你特么的是真没有!在问别人为什么的时候,先扪心自问一下‘凭什么’?荣帅私底下到底做了什么事……你母亲知道的很清楚。像你们这样的二世祖,在家被惯成什么鸟样,我问不着……”说到这的肖胜,摁着桌面缓缓起身道:“但,别惹我!这顿算我的……记住,没有下一次。”说完这话的肖大官人,正准备绕过桌面离开。而一旁的宁淑珍‘由衷’惊叹道:“肖胜你是真谨慎啊。从一些细节上,就能推敲出这么多。我都有点后悔了……”听到这话的肖胜,停下了脚步单手握住房门副手的同时,扭过头回答道:“我记得沪市青、帮大佬杜月笙曾对一个文化人说过这么一段话:你原来是一条鲤鱼,修行了500年跳了龙门变成龙了,而我呢原来是条泥鳅,先修炼了1000年变成了鲤鱼;然后再修炼500年才跳了龙门。”“倘若我们俩一起失败,那你还是一条鲤鱼,而可就变回了泥鳅。所以,我所走的每一步都力求稳、快、狠。谨慎是我活下去的立足之本!”当肖胜说完这番话后,宁淑珍直接接道:“既然你知道这一点,为什么还要‘不撞破南墙不回头’?很多时候,旁人是予以你机会的。”听到这话的肖胜,松开了握扶手的右手,彻底转过身的‘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即回答道:“因为我敢赌,你们不屑于与我赌。对于你们而言,天生的优越感让你们觉得与我‘同归于尽’是一种耻辱。像我这样的小虾米,你们随随便便便能摁死十个八个!”“所以,在我犯狠的时候,你们为了‘明哲保身’也好,为了眼前的利益也罢。都会适时选择退让!直达有一天,你突然间发现,自己连跟我‘同归于尽’的资格都没有了。然后再想方设法的想要与我‘鱼死网破’。孰不知,我所走的每一步都是‘破釜沉舟’。在方面的经验,可要比你们足啊。”“当你们用我最擅长的方式对付我时,其实胜负已经有了定数!”说完这话的肖大官人,长叹一口气道:“哪怕是现在,你们对于我的定位,仍旧是‘走了狗屎运’。可孰不知,在淮城我是没有输面的。祝千姿的工程,如期竣工。”不再赘言的肖大官人,转身离开了包间。待其离开之后,宁薇薇迫不及待的询问道:“妈,他会……”不等宁薇薇说完,宁淑珍用眼神告诫她‘小心隔墙有耳’。母女两人是在肖胜离开一刻钟后,才起身下楼的。待到两女钻进自己的座驾后,宁薇薇才问出了刚才的话。“妈,你觉得这个叫肖胜会上钩吗?”听到这话的宁淑珍,无比笃定的回答道:“他是个自信到自负的男人。特别是最近,顺风顺水的情势,已然让他的野心膨胀起来了。再加上,有了上次黄芸实实在在算计他妹子的事实。容不得他去质疑!即便有所质疑,以现在他和黄芸水火不容的状态,会当面对峙吗?”待到宁淑珍说完这话后,宁薇薇重重点头道:“妈,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咱们为什么要把黄姨算计在内?”当宁薇薇说到这后,宁淑珍眼神内透着狠辣的嘀咕道:“她知道的太多了!而且现在的黄芸,就是一个疯婆娘。丈夫被软禁,儿子在病房。她已经‘了无牵挂’了。再这样下去,她就是逮谁咬谁了。上次见面,她竟然敢威胁我。说什么,如果我不想法设法的把荣建军捞出来,她就把所有事捅出去……”“蠢女人,一旦没有主心骨就变成疯女人。”在宁淑珍说完这些后,会意的宁薇薇再次点了点头道:“你觉得肖胜会下狠手?或者说用对方贾家二老的手段,对付她?”“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开这个头。让所有人知道,淮城胜哥在针对黄芸就够了。剩下的……我们只需要煽风点火和火上浇油就够了。”“明白了!”“一个疯女人如果知道的太多话,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薇薇啊,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乱了分寸’。虽然肖胜这小子不讨喜,可他能混到如今的地位,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听到这的宁薇薇,不屑的回答道:“就是有两把刷子不也是被你算计了?”“那是因为他也有弱点,他的弱点就是他的家人……”说完这话的宁淑珍,脸上露出了狠辣之色。弱点的另一种解释就是‘逆鳞’!是人内心深处最为敏感的存在。黄芸先是动了赵静,紧接着又要动叶薇。这对于肖胜来讲,绝对是一种‘挑衅’。……出了上岛咖啡的肖胜与陈鹏举一同往凯迪拉克走去。两人一前一后坐上车,还有点意犹未尽的陈鹏举,手里还顺带打包了一份糕点。“真把陆启明当冤大头的给宰了?”听到肖胜这话的陈鹏举,瞪大眼睛道:“我给钱的,价目表都在那的。吃多少给多少,只是他不要,怪我喽?”当肖胜听完陈鹏举这句话后,直接朝其比划了一个中指。“对了,我们彼此还留了号码。说抽时间一起喝两杯……”“嗯!这些个处在淮城金字塔中高层的圈子,有时间你可以混一混。很多事情,光靠上面那几个办的话有点‘大材小用’。有时候这些急着‘上位’的中层人士,办事更牢靠。”待到肖胜说完这话,陈鹏举微微点头道:“知道了,上次顺子哥也是这样跟我说的。说你走顶层路线,我俩在淮城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争取一两年内把中层给吃透了。”听到这话的肖胜,挠着自己的寸发道:“如果真的想‘鲤鱼跳龙门’的话,淮城就是我们的退脚步。吃的越透,我们在外‘厮杀’的才越没后顾之忧。”“明白!对了,跟那对‘出租车’谈的怎么样了?”“出租车?”听到这个词的肖胜下意识反问道。“那对母女,不是招手即停吗?”当肖胜听到陈鹏举这句话后,直接笑出了声。但笑过之后,一脸冷笑的嘀咕道:“一个个都是戏精……”“嗯?怎么说?”在陈鹏举问完这句话后,肖胜把刚刚谈话的过程中简明扼要的跟陈鹏举叙述了一遍。听完这些后,陈鹏举下意识反问道:“你的意思是,今天这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母女俩自导自演的?”“我不敢百分百保证,但最少我有八成的把握敢笃定,宁淑珍及其背后的财团,开始对黄芸有了‘杀心’了。黄芸也许在私底下确实怂恿过宁薇薇,可我绝不相信宁薇薇会傻到直接来威胁我。我又不是没出过手,她又不是看不到活生生的例子。”“故意留下几个疑点,让我自己去深究。然后一点点的跳进她们预设好的陷阱里。他们的目的,倒不是说想要真正借我这把刀,摆平黄芸这个人。而是希望我有这方面的行动,予以他们创造动手的机会。荣帅可以倒在意外之上,黄芸一样可以。”“届时,脏水和臭水都往我身上泼。在里面不明真相的荣建军,不死扛着等着出来报复啊?”说到这,肖胜侧过头面带微笑的补充道:“黄芸那里有我的号码,但却是刘芝蓉在他‘毒、驾’那事时予以她的。我留给刘芝蓉的号码是私人号码!而今天宁薇薇打的是我对外号码。我的号码不可能是黄芸给她的。之前,我是故意这么说的。”待到肖胜说到这,陈鹏举下意识询问道:“你是想将计就计?”“你觉得我跟黄芸之间,是有可能合作的吗?宁淑珍就是料定了这一点,才敢如此‘肆意妄为’的。不过,单从这一点上,却让我确定了一件事——黄芸手里,肯定有宁淑珍他们忌惮的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足可以扒他们一层皮。”“那这事,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干瞪眼的份?”陈鹏举下意识询问道。“胖子,胖子在跟进黄芸的事。之前,黄芸初来淮城时,苏小研曾跟她有过几面接触。这事交给胖子去办!当然,如果这个疯女人真的头铁到,非要与我们鱼死网破的话。那就让她自生自灭吧。至于我手里的这些东西,我会提前发给韩局报备的。”“一群胸大无脑的蠢女人,真当我是凯子随意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