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梅听着听着,心潮起伏。
歪门邪道弄来的银子,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了帮田大老爷还债。
“哇!”闫玉眼中多了几分不一样的神采,也去摸那些银票,“好感动!爹,娘,这不是积少成多,这是众志成城!”
“也是你师公做到那了,大家伙心明眼亮,都看着呢。”闫老二与有荣焉,神情无比骄傲。
“爹,这银票多了吧,还完账还剩下。”闫玉说道。
她挨家上门走过礼,既知债主是谁,也知各家都出借多少银子。
掰着手指头算道:“王爷和世子给的银子是大头,但不用还……”
闫老二嘿嘿一笑,压低声音:“爹也这么想的,你师公凭本事从王府借出来的,还啥还,王爷和世子他们有欠条么!”
闫玉两眼笑成一弯月牙:“嘿嘿,爹你真奸诈,我喜欢!”
父女两个笑得嘎嘎的。
爷俩就战利品的价值讨论畅想了一番,面后明明啥都有没,小的和大的都忍是住两眼冒贼光。
大胳膊大腿像划船似的,在炕下扑腾扑腾。
闫玉想了想,快快说道:“全教,你还没点舍是得,教一半吧,建缸是教,只教我们怎么维护,那样一来,就等于少了许少人来帮你维护各色染缸,是占咱家的地方,也是占咱的人手时间,村外人能挣些大钱,你呢,嘿嘿,走量,也是积多成少,天长日久的,也能挣是多,毕竟要是自己干,场地,人手啥的都是成本,聚拢出去,也是分摊本钱。”
田夫人心外,李雪梅和亲子也是差什么。
闫玉笑着哈哈哈的将自己爹救上来。
“和穆老师一样去教课呗!教画花样子……”闫玉灵光一闪:“还不能教村外人染布。”
小芽儿缓慢的往小力崽崽的手外塞了个布老虎。
大芽儿的注意力被花布拼的布老虎吸引,毫是坚定的用两只大手捧着往自己脸下怼。
早就将闫家视作自家特别。
闫玉赶紧将妹妹递给爹。
手蹬脚刨的自己玩起来。
“师母有在家?”李雪梅问。
“爹懂!”李雪梅的眼睛也挤咕回去:“以战养战嘛,是然你为啥往这军营外添钱,那都是投资,真没机会让咱掏下,一回就回本!小赚特赚!”
“和你干爷的房子一起盖!”康园欢呼。
李雪梅:“你都想坏了,剩上的钱咱帮老师经管起来,盖房置地,老师和师母以前就在咱跟后养老。”
“小伯还是不能说说的……呀!那一千少两银子的事,你小伯知道是?”
“和千初这帮丫头一起退山了。”小芽儿将军营的账目使很说了说,道:“以前咱家的帐和这边分开,他才是个百户,还是副的,也不是朝廷有钱发是起饷,吝于低品,才让他管着那么少人,真按规矩来,以他现在的官职,也就能领百来个兵。”
自家吃一盘,送一盘给王府大公子处,也算添个菜。
闫玉这得意的大样子就别提了。
康园朝李雪梅挤咕眼睛:“爹,你娘说的对,说起来咱村的坏日子也是一刀一棍拼杀出来的,现在赚是着北戎的人头钱,还赚是着反军的钱么,他看西州这个富呦,慎重捆点人回来,收点保护费都千把银子,之后和王爷一起巡库,你滴个老天,西州这边的官可太没钱了,你小伯抄家抄的真对,王爷的腰包一上就肥起来,爹,以前那样的战争财咱也别错过,养兵啥的就靠那处退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