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与宁中则接到岳破消息,赶到洛阳客栈小院会合,却是近一个月后事情,令狐冲已经是精神饱满,但心灵的创伤依旧,见了岳不群与宁中则,跪地大哭,最后在宁中则母性的眼泪中这才多少平息下来。等令狐冲稍微平静,岳不群问起事情经过,岳破早就背的对答如流:任我行抢劫,令狐冲被伤,盈盈招牌,搞定收工。
岳不群与宁中则一番声讨后,宁中则对岳破说道“你小子,在我身边呆了两天就没影了,还把你大师哥给拐没,差点命都没了。”岳破忙解释“当时我也劝阻他不要上前,没想他是榆木……”令狐冲咬牙低头不说话,宁中则敲了下岳破说“我们身为武林中人,路见不平,自然要拔刀相助。”看岳破点头忙再道“当然对付任我行这样高手,还是要多叫几个帮手,对了冲虚道长和方证大师托人带书信来华山,让你有空去少林武当一趟,是怎么回事?”岳破答道“弟子悟性甚高,两伙人视之为宝。”
宁中则再问“恒山定静师太,也托书信来要你去恒山一趟,难不成也当你是宝,要你做尼姑?”岳破抓抓脑袋道“想必是想感谢我护送恒山弟子有功,不过我是绝对不会去。”宁中则问“我知道你和冲儿救助恒山弟子,为何绝对不去恒山?”岳破哭丧脸道“我这辈子遇见尼姑和尚就没好事过。”宁中则一笑转头说道“师哥我和破儿出去吃点东西,”岳不群点头道“你们自去就是。”
两人步入客栈雅间,岳破凑近问“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宁中则叹口气说“珊儿婚期定在两个月后,我担心冲儿……”岳破一惊问“和林师弟?”宁中则点头道“你林师弟听说了结婚日期后,最近练武更加勤奋,即使生病也坚持,有你当年的风范。”岳破‘哦’声问“什么病?要紧吗?”宁中则说道“我们刚回华山,就发了一天高烧,嗓子也烧坏了一些,声音变的有些尖锐。”岳破笑说“难得林师弟如此勤劳,他应该对此姻缘很满意才是?”宁中则摇头道“却看不出多少欣喜之色,为人却是稳重了许多,现在很少见与珊儿打打闹闹。”岳破心中有数问道“师傅你担心大师哥?”宁中则点头道“我早知冲儿对珊儿仍旧痴心一片,我和你掌门商量,暂不想让他回山,免得见了喜庆布置,心裏不好受,我看你们不如去恒山一行,等日子近了再回来,到时我们也会通知定静师太来华山参礼。
岳破头疼道“不去行不行?我宁可去黑木崖旅游,也不想去恒山做客。”宁中则似笑非笑说“不去也行,那你跑趟武当,人家找你,你是晚辈总不能不去见见吧?”岳破沉默会说“还有得选择吗?”“那就去少林……”岳破无奈道“我说师傅,我乃是一介凡人而已,你不要老让我去这些方外之地,您就不怕哪天我突然立地成佛,飞升三十六重天?”宁中则抿嘴一笑问“那你说个地方,反正你得陪着你大师哥,这两个月就先别回山了。”岳破笑说“我还真想去个地方,就怕师傅你一听就揪我耳朵。”
宁中则道“只要不是去邪门歪道门派,就是嵩山你有胆也可去之。”岳破缓缓道“说话不算话怎办?”宁中则心中一虚,心中开始点门派,点破头也没见有不能去的地方,但对岳破分外不放心问“你打算去哪?”岳破笑嘻嘻道“师傅这就是你赖皮了,我实话和您说吧,我想和大师哥去下中条山。”宁中则一楞道“不行!去那算什么?”岳破解释到“弟子是不爽他们上次对掌门无理,这次带上大师哥灭了他们满门。”宁中则立刻说道“不许胡来,再怎么说也是你们长辈,怎么能……”岳破呵呵一笑道“长辈?我这次可没少得罪嵩山师叔,再说你们都不承认,那就不能当他们是长辈,我们去拜访先责他们之罪,然后全部杀掉,我们也能安心不少。”
宁中则忙说“不可乱来,你们见到他们……臭小子敢圈我,不许去!去了不认你这徒弟。”岳破爽快说“好!那就不去。”宁中则看他两眼,心中好生不安,生怕偷跑去自己还真看管不住,无奈开口说“破儿,这事我和你掌门商量一番再说。”岳破感觉到搪塞之意说“师傅,徒弟和你打个赌怎样?”宁中则考虑会说“不赌!你先说清楚你怎么考虑。”岳破说道“说实话,这伙人在旁,好生难受,要是收服不了,自然全部杀之,绝祸患。”
宁中则道“好大口气,你当他们是泥捏的,好歹也有二十几号人,那封不平的剑法确实不能小视。”岳破一笑说“我有风老头的尚方宝剑,虽不能让他们自杀,但偷袭偷袭很还很轻松的,师傅你看看我们华山弟子实力如何?要是他们真杀上来或外面堵截我弟子怎么办?再来一次二十年的比武?所以……”宁中则思虑稍许道“你先等着,我和你掌门商量,马上商量成了吧。”
岳破忙叫“等等,师傅你坐先,还记的那夜你所说的话吗?”宁中则冷汗流下心虚问“哪夜?”岳破道“夺剑谱那夜啊,你不是说我和盈盈之事,你不管了吗?”宁中则沉默许久道“我没说。”“你说了”宁女侠一拍桌子喝道“我没有”岳破无语。宁中则擦擦汗柔声说道“破儿,那可是差点打死你大师哥人的女儿,那人可是江湖的公敌,魔教前教主,心狠手辣,武功高强。”岳破苦脸道“师傅,我找个老婆容易吗?您老就不能宽容一点,睁只眼闭只眼啊?再说老爹是老爹,女儿是女儿,师傅啊——”宁中则在雅间走了几步道“绝对不成!”看了一眼岳破痛苦表情,心软犹豫道“要不……让我先见上一面再说?”
岳破满脸笑容,抓了宁中则手道“师傅您是不是急着抱孙子。”宁中则后悔非常,怎么自己就不坚守底线,这怎么和师哥交代,一甩岳破手敲在脑门上道“抱孙子还轮不到你,还有你小师姐呢,我跟你说,你要是真想娶那女子话,就先别回门墙,让你掌门难做,你可想好了?”岳破点头道“想好了!只要您老人家首肯,就是风老头不愿意,老子也和他泡上了。”宁中则怒道“没大没小,我见了他老人家还得称呼一句师叔,你就这么不客气?”宁中则再瞪他一眼,自去和岳不群商量去了。
岳破等了半个时辰,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人这才进了雅间,岳破见过礼,岳不群坐下问“你想去剑宗?”岳破点头答道“是”岳不群颔首轻捋青须道“华山原本可与嵩山较一高低,但二十年前气剑相争,元气大伤,如今却是五岳中人丁最为单薄之门派,你若要去中条山,我们允了,但万不可胡乱伤人,我与你师傅商量一番,如若封不平等人真心愿意回我华山,一句封师兄我们是不能少的,我只担心他们口中称好,结果却是坏我华山根基。”
岳破听个明白道“掌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岳不群拿了封书信递给岳破说“你若觉时机尚可,就把这书信给他们,我也得为二十年前事情反思一番。”宁中则道“师哥,我觉有些不妥,二十年前曲即使不在剑宗,那也更不在气宗。”岳不群摇头道“无论怎样,我这掌门还得有点容人之量,剑宗虽然与我气宗背道而驰,但也不能说就一无是处。就这样吧,破儿,你不使剑,你大师哥又与风师叔有半徒之情,你们两个去也少很多误会,记得言语要客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