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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好在这里等,不出半个时辰,傅君绰必定会来教你们的,他刚才答应我了。”白玉潇说完,便拉着师妃暄的玉手,一起到慈航静斋的小湖边浪漫去了。
顷刻,傅君绰果然来到后院。经过半天的睡眠,傅君绰现在已经是生龙活虎,精神奕奕。完全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了。
“你们两个要学武功不?”傅君绰对着正坐着发呆的寇仲跟徐子陵说道。
“要,当然要!”寇仲跟徐子陵很兴奋的跑到了跟前。
“傅女侠,你要教我们什么武功啊?”
“你们别总傅女侠,傅女侠的叫,叫我傅姐!”傅君绰说道。
“是!傅姐好!”寇仲跟徐子陵都做了个鬼脸说道。
“赫赫~两小屁孩!”傅君绰笑道。
“傅姐,快教我们武功啊!”寇仲急切的说道。
傅君绰道:“我现在教你们打坐练气的基本功,此乃传自家师的上乘法诀,若未得我许可,不准传人,否则纵使我怎样不忍心,亦会迫于师门规矩,宰了你两个小鬼。”
寇仲与徐子陵两人不迭点头答应。
傅君婥肃容道,“吾师傅采林,武功集中土、酉域和高丽之大成,自出枢机,故能与雄霸西域的“武尊”毕玄、中土的道家第一高手“散真人”宁道奇并称当世三大宗师。他尝言“一切神通变化,悉自具足”,那是说每个人都怀有一个深藏的宝库,潜力无穷,
只是被各种执着蒙蔽了而巳。”
“难怪傅姐说过练功要从童真时练起,皆因儿童最少执着,故易于破迷启悟。”寇仲道。
傅君婥呆了一呆道:“我倒没有这么想过,唔!你这小子看来真有点悟力。”
寇仲得意道:“那是!当然陵少也不会差到那里去了。”
傅君婥狠狠盯着他道,“你这家伙最爱卖弄聪明,不要得意,聪明的人往往最多杂念,而杂念正是练基本功的最大障碍,只有守心于一,才能破除我执。灵觉天机,无不一一而来,然后依功法通其经脉,调其气血,营其逆顺出入之会。所以其法虽千变万化,
其宗仍在这“一”之道。”
寇仲搔首道:“那岂非武功最高的人,就应该是最蠢的人吗?那傅姐的师傅是否又笨又蠢呢?”
傅君婥为之气结,又是语塞,明知事实非是如此,却不知如何去驳斥他,换了以前,还可下手捧他一顿,现在对着这救过她命,又是白玉潇的好兄弟,却有点舍不得,正苦恼时,徐子陵仗义执言道,“当然不是这样,武功能成宗立派者,必由自创,始可超越其它守成的庸材。所以傅姐指的该是小聪明而非有大智大慧的人,所谓大巧若拙,傅姐的师傅该是这种大智若愚的人才对。”
寇仲和傅君婥像初次认识徐子陵般把他由头看到落脚,同时动容。
傅君婥点头道:“陵小鬼果然有点小道行。”
寇仲欢喜道:“我这兄弟怎是小道行,我看他平时蠢蠢呆呆的,原来只是大智苦蠢,深藏不露,累得老子不断要表露本是大巧若拙的智能,却竟变成了卖弄小聪明。”
傅君婥忍不住曲指在寇仲的大头敲了一记,嗔道:“若你再插科打诨,我便再不传你功法了。”
寇仲摸着大头抗议道:“傅姐,下次可否改打屁股,否则若敲坏了我的头,还怎样练傅姐的上乘功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