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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白玉潇带着阿朱直奔聚贤庄。
一路上遇到的武林同道渐多,都是赶到聚贤庄去赴英雄宴的。
赶了半天路程,终于来到了聚贤庄,白玉潇告知守门的来意。
那守门的人便大声喊道:“东邪白玉潇拜庄!”、
薛神医跟游氏兄弟等人听到了“东邪”的名头,都有些哆嗦,他们听闻东邪的武功可是在北乔峰之上。
薛神医道:“会不会是那乔峰不会是不敢来,叫他义弟来吧?”
众人都低头不语,他们也很迷茫。
玄难大师说道:“不怕,众英雄都在,不会有事的。”
薛神医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有请!”
那管家转身走了出去。
群豪心中都怦怦而跳,明知己方人多势众,众人一拥而上,立时便可将东邪白玉潇乱刀分尸,但怕东邪与北乔峰一起到来,甚是担忧。
一片寂静之中,只听得蹄声答答,车轮在石板上隆隆滚动,一辆骡车缓缓的驶到了大门前,却不停止,从大门中直驶进来。
游氏兄弟眉头深皱,只觉此人肆无忌惮,无礼已极。
只听得咯咯两声响,骡车轮子辗过了门槛,一条大汉手执鞭子,坐在车夫位上。骡车帷子低垂,不知车中藏的是什么。群豪不约而同的都瞧着那赶车男子。
但见那男子模样俊美,身材健硕,可谓玉树临风,此人正是白玉潇。
白玉潇将鞭子往座位上一搁,跃下车来,抱拳说道:“闻道薛神医和游氏兄弟在聚贤庄摆设英雄大宴,白玉潇不齿于中原豪杰,岂敢厚颜前来赴宴?只是今日有急事相求薛神医,来得冒昧,还望恕罪。”说着深深一揖,神态甚是恭谨。
白玉潇料想他们必安排下阴谋诡计等着陷害乔大哥。而众英雄却担心东邪与北乔峰是一伙的。
但见游驹左手一摆,他门下四名弟子悄悄两从旁溜了出去,察看庄子前后有何异状。他很担心乔峰尾随白玉潇而来。
薛神医拱手还礼,说道:“听闻白兄弟找在下,不知有什么事要在下效劳的?”
白玉潇退了两步,揭起骡车的帷幕,伸手将阿朱扶了出来,说道:“只因在下行事鲁莽,累得这位姑娘中了别人的掌力,身受重伤。当今之世,除了薛神医外,无人再能医得,是以不揣冒昧,赶来请薛神医救命。”
群豪一见骡车,早就在疑神疑鬼,猜想其中藏着什么古怪。有的猜想里面是乔峰,有的猜是毒药炸药,有的猜是毒蛇猛兽,却没一个料得到车中出来的,竟然是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而且是来求薛神医治伤,无不大为诧异。
只见这少女身穿橘红衫子,颧骨高耸,着实难看。
原来,阿朱想起姑苏慕容氏在江湖上怨家太多,怕那薛神医倘若得知自己的来历,说不定不肯医治,因此在许家集镇上买了衣衫,在大车之中改了容貌,但医生要搭脉看伤,要装成男子或老年婆婆,却是不成。只好故意装作丑女。
薛神医上上下下打量阿朱,问道:“这位姑娘尊姓,和阁下有何瓜葛?”
白玉潇一怔,他和阿朱相识以来,只知道她叫“阿朱”,到底是否姓朱,却说不上来,便问阿朱道:“你可是姓朱?”
阿朱微笑道:“我姓阮。”
白玉潇点了点头,道:“薛神医,她姓阮。”
薛神医更是奇怪,问道:“如此说来,你跟这位姑娘并无深交?”
白玉潇道:“非也,她是我刚认下的义妹。还求薛神医高抬贵手,救救她吧。”
薛神医道:“哦,原来是令妹。那你义兄乔峰怎么没来?”
白玉潇摇了摇头道:“我并不知我义兄身在何处。”
薛神医道:“倘若你把乔峰带来,我便会医好这位姑娘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