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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邪!我们打架不插手吧?”段延庆问道,他深知倘若白玉潇插手,定然是十分艰难。
“东邪?他竟然是东邪?”但见段正淳,阮星竹等人都十分惊讶。
“啊?帅哥哥,竟然是与我师父齐名的东邪啊。”阿紫脸上显露出爱慕的神情。
白玉潇双手交叉与胸前,说道:“我只是路过,请便。”
恶人老大段延庆一听,当下信心十足,对着段正淳喊道:“段正淳,你是要一个一个上,还是我们两个直接做个了断?”
但见褚万里狂呼大叫道:“休伤我主公。”说完,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
段正淳大惊,叫道:“褚兄弟,褚兄弟,到这边来!”
褚万里似乎并没听见,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段延庆微微冷笑,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褚万里的铜棍棒击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主。那知褚万里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加劲,铜棍向他腰间疾扫。段延庆吃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他可不肯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就算一杖将他当场戳死,自己腰间中棍棒,也势必受伤,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小腹上撞去。褚万里的武功以轻灵见长,使这铜棍已不顺手,偏生他又蛮打乱砸,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万夫莫当”,段延庆武功虽强,遇上了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被迫得连连倒退。
只见,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白玉潇在一旁看着,不禁敬佩起褚万里来。心想:倘若自己以后有这么忠心的手下,那该多好啊。瞬间思绪飘逸,想到:“倘若手下都是忠心的美女,那便是更好,比如灵鹫宫的美女,嘿嘿嘿……”
段正淳十分担心手下的安危,连忙叫道:“褚兄弟退下,我来斗这恶徒!”反手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
褚万里叫道:“主公退开。”
段正淳那里肯听,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褚里吼声如受伤猛兽,突然间扑倒,双手持住铜棍一端,急速挥动,幻成一圈黄光,便如一个极大的铜盘,着地向段延庆拄地的铁杖转过去,如此打法,已全非武术招数。
朱丹臣等都大声叫嚷:“褚兄弟,褚大哥,快下来休息。”
褚万里荷荷大叫,猛地跃起,挺棍向段延庆乱戳破。
遇到如此蛮的对手,却也非段延庆之所愿,这时他与褚万里已拆了三十余招,在他身上刺了十几个深孔,但褚万里兀自大呼酣斗。
段延庆和旁观众人都是心下骇然,均觉此事大异寻常。朱丹臣等人知道再斗下去,褚万里定然会死。刚跨出一步,猛听得呼的一声响,褚万里将铜棍棒向敌人力掷而出,去势力甚劲。段延庆铁杖点出,正好点在铜钱棍腰间,只轻轻一挑,铜棍便向脑后飞出。铜棍尚未落地,褚万里十指箕张,向段延庆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