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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呀”一声,大门打开,钟万仇走了出来。巴天石中下不停,暗运内劲,右手一送,名帖平平向钟万仇飞了过去。
钟万仇伸手接住,怒道:“姓段的,你既按江湖规矩前来拜同,干么毁我谷门?”
一旁的朱丹臣喝道:“皇上至尊,岂能钻你这树洞地道?”
刀白凤一直悬念爱子,忍不住问道:“我孩儿呢?你们将他藏在那里?”
钟万仇道:“那小子被我关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白玉潇带着秦红棉赶到了万劫谷。
秦红棉一见到刀白凤这个女人,顿时忘记了自己是来找自己女儿的。但闻秦红棉怒骂道:“刀白凤,你这个贱女人竟然在这里!”
刀白凤一听秦红棉怒骂自己,心中怒火升起。
这两个女子十八年之前便因妒生恨,结下极深的怨仇。
刀白凤知道秦红棉是在挑衅,旧恨新怒,一齐迸发,冷冷的道:“我当是哪个下贱的女人在说话,原来是身份不明的野女人。”
话刚落音,蓦地里当当两声响,秦红棉双刀齐出,快如飘风般近前,向她急砍两刀。这‘十字斩’是她成名绝技,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汉曾丧在她修罗双刀这毒招之下。刀白凤抽出拂麈,及时格开,身形转处,拂麈尾点向她后心。
白玉潇见秦红棉打起来,当下也不理会,直接凌波微步到钟万仇的面前,问道:“钟谷主,木婉清在哪?”
钟万仇见到是白玉潇,心中大喜。他闻听白玉潇就是江湖人称“东邪”的高手。想着自己的女儿钟灵与他可以联姻,那以后自己便再也不怕段正淳了。
钟万仇微笑道:“好女婿,你回来啦!钟灵在屋里呢。”
“我问的是木婉清在哪?”白玉潇再次问道。
“她被我关在后院的石屋内!”钟万仇说道。
白玉潇一听,便走往后院。他完全不想理会刀白凤与秦红棉的恩怨,说白了,关自己毛事啊!秦红棉又不是他的女人,当然是木婉清比较重要了!
面对刀白凤与秦红棉两人打斗起来,段正淳好生尴尬,一个是眼前爱妻,一个是昔日情侣。他对刀白凤钟情固深,对秦红棉却也是旧恩难忘,但见两女一动上手便是生死相搏的招数,不论是谁受伤,自己都是终生之恨,喝道:“住手!”斜身欺近,拔出长剑,要格开两人兵刃。
钟万仇一见到段正淳又再跟女人唧唧歪歪,心中不禁想起段正淳与自己甘宝宝约会的事,便是满肚子怒火。钟万仇呛啷啷大环刀出手,向他迎头砍去。
朱丹臣道:“不劳王爷动手,待小人料理了他。”铁杆挥出,戮向钟万仇的头颈。他原来的铁杆被叶二娘拗断了,此时所使是赶着新铸的。
钟万仇叫骂道:“我早知姓段的就只仗着人多势众。”
段正淳笑道:“朱兄弟,你退下!我正要见识见识钟谷主的武功。”长剑挺出,弹开朱丹臣的铁杆,顺势从钟万仇大环刀的刀背上掠下,直削他手指。这一招弹、掠、削三式一气呵成,中间直无半分变招痕。
钟万仇一惊:“这段贼剑法好生凌厉。”登时收起怒火,横刀宁住门户,强敌当前,已不敢浮嚣轻忽。
段正淳挺剑疾刺,钟万仇见来势凌厉,难以硬挡,向后跃进开三步。
正当众人打斗的时候,白玉潇只身一人走往后院。
忽然,一片极薄极阔的刀刃从白玉潇的面前直削下去,相距不过数寸,只要慢得顷刻,就算脑袋幸而不致一分为二,至少鼻子也得削支了。白玉潇灵巧闪躲,才看清楚忽施暗袭的是个面貌俊秀的中年女子,正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她这薄刀作长方形,薄薄的一片,四周全是锋利无比,她抓着短短的刀柄,略如挥舞,便卷成一圈圆光。
白玉潇丝毫不畏惧这把锋利的刀,他淡定的调戏道:“叶二娘,你是想挡住我吗?”
叶二娘笑道:“我如何挡得住你这位俏美男,人家只是喜欢你,想多看你几眼。”
白玉潇道:“好你个狐狸精!小心我把你给吃了!”
叶二娘一听,嬉笑道:“倘若能被大名鼎鼎的东邪美男吃豆腐,那我还真愿意。”
白玉潇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恩,奴家等着!”叶二娘笑道。
“那你慢慢等吧!你先告诉我,木婉清被关在哪里了?”白玉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