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司徒将军来过了。”侍女怯怯的说,见扈殇景脸色一黑,连忙道,“很快就走了,只是走前让我们派人去叫你,结果叫你的人刚走没多久,小姐突然就不让人进房了,还抵住了屋子……刚刚还打碎了花瓶。”
“打碎花瓶?!”扈殇景脸色简直扭曲到狰狞,山猫的本事他大致了解,让她手中握有利器,无论如何都不会是好事。
“来人,围住宅子,上房警戒!”扈殇景嘴裏吩咐着,缓缓后退。
似乎听出扈殇景的意图,山猫带着哭音的喊声传出来:“别进来!我不跑……我不跑……呜……”
一直以来都是和山猫和平相处,此刻她无助的声音揪得扈殇景心疼,他握着拳头忍住冲进屋子的冲动,让周围的人都退下,柔声问:“小猫,到底怎么了?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
“你……嗯……有多远滚多远!呜……不许进来!谁都不许进来……”
“你好像很难受,要请大夫吗?”扈殇景锲而不舍。
“滚!”
可越这样,扈殇景越不放心,毕竟山猫手上握着陶瓷碎片,她不出来伤人,难道是要伤害自己?
想到这,他再也忍不住心头无处发泄的焦灼,当下一发狠,硬着头皮冲进屋里。
“啊!”一声尖叫。
扈殇景顺着尖叫望去,顿时愣住了。
床边,山猫抱膝缩成一团紧贴着墙脚,及肩的长发披散,长长的刘海凌乱的贴在满是汗水的脸上,大眼睛中水光潋滟,两颊绯红,红唇一开一合,她上身只穿着肚兜,裸|露的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身体不断颤抖。
扈殇景只觉得鼻子一热,紧接着头晕目眩,压抑许久的欲望就如开闸的洪水汹涌全身,紧接着化为洪流冲入下身。
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几步,山猫的憔悴看在眼里成了致命的诱惑,可仅有的理智依然死死抓住他,让他隐约间,明白了什么……
“该死的司徒辉,让你多管闲事!”低声咒骂。
眼前浮现司徒辉那张欠揍的脸,昨晚,两人军帐夜谈。
“不过是个女奴,你何必疼得跟珍宝似的……要不要我教教你,如何征服不听话的女人?”只有在面对好友时,成熟肃杀的司徒辉才会不正经,显露出与容貌相符的花花大少性格。
“你少添乱。”扈殇景抿了口酒,“我有感觉,我跟她不可能。”
“哈……万事皆有可能,更何况你是个强者。”
“她才是强者……在我们中土这样的社会下,她这样的女孩是真正的强者。”扈殇景顿了顿,“而我,哼……”
司徒辉摇摇头,忽然像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奸笑:“你为什么不用你们中土男人最爱的法子,叫什么来着……生米煮成熟饭……要是这招对我们那的女人有用,我该能征服多少女人啊……”
“……败类!”扈殇景根本想都不想。
“呵呵,真的不用我帮你?”
“你不帮还有希望,你帮了说不定真没希望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
记忆拉回,看着眼前的场景,扈殇景咬牙切齿:“司徒辉,你他妈还真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