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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时候他本来就不起眼，整天和一群狐朋狗友天天鬼混就算了，长相也没像后来那般开了挂。

除了家室以外，他还真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

而她就不一样了。

本身自带光环不说，成绩又好，每天围在她周边的都是和他一样优秀的人。

偶尔秦暖和他遇到。

她光鲜亮丽的惹人瞩目，可他周边却都是和他一眼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脚底下烟头满地不说，还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他有好几次都看见秦暖路过他们时，有点嫌弃的皱了皱眉头。

和其他女生一样，对他们避如蛇蝎。

……

祁川想到这些，淡淡的看向了旁边的海。

他有时候经常觉得秦暖很蠢，明明程停那般辜负她，可她还总是不知悔改，心一直死在他身上。

可如今想想，他其实也是。

明知道不可能，却依旧控制不住的接近她，试图了解她……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秦暖有多爱程停。

可他还是毫无办法让她从自己心里消失。

“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秦暖抿了抿唇，神情敛在暗处，看不真切，“喜欢谁这是你的自由，我没办法干扰，我只能告诉你，你对我的感情，我没办法回应。”

“比我好的女孩子有很多，没必要在我这种已婚人士上耗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