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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蓝的烧退了。</p>
大家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p>
张三丰在游轮那宽敞明亮的厨房里亲手煮了白米粥,还有鱼和青菜端进了屋里。</p>
“好吃吗?”张三丰问栀蓝。</p>
“很好吃。你们也吃一点吧。”栀蓝说。</p>
风清扬给她喂下了粥,自己也吃了一些。</p>
“你去排练节目了?”风清扬望向张三丰。</p>
“去了。”张三丰嘴里嚼着馒头。</p>
“练的好吗?”栀蓝问。</p>
“好不好说不上来。但是今日特别有灵感,一上来就吹奏了一首新曲子。”张三丰说。</p>
“抒情的?”风清扬说。</p>
“嗯。才子嘛,当然是抒情的。”张三丰说。</p>
大家都笑了出来。</p>
“就是船长闺女那个孙姑娘不但和我配合得很好,似乎……似乎如痴如醉了呢!”张三丰又说。</p>
“何以见得?”风清扬说。</p>
“我不好意思说。这一段掐了吧,不算什么。”张三丰说。</p>
“说都说了,干嘛吞吞吐吐的?”栀蓝看着他说。</p>
张三丰突然说:“她吻了我!”</p>
“噗!”风清扬差点被刚送入咽喉的米粥给呛到。</p>
栀蓝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惊讶地说:“你们恋爱了?”</p>
张三丰深邃的眼底掠过一抹隐痛:“没有!我推开她了。”</p>
他们对张三丰很是了解。</p>
他这样做也是意料当中的事。于是谁也没有为这个事再说什么。</p>
“你少吃点。晚上还要喝酒呢。”张三丰对风清扬说。</p>
“嗯。不过这船上的厨子厨艺没你好。”风清扬说。</p>
张三丰笑了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