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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一开,门外猛然间飞起的脚,被张三丰捉到了手里。</p>
那人用力地抽腿,无果。</p>
张三丰瞪视着向他袭击的中年妇人:“你若不是个女人,今晚一定会很糟。”</p>
“放开我的脚!放开!放开!”那中年妇女大声喊道。</p>
张三丰皱了皱鼻子,顿时松了手,他受不了眼前女人的大呼小叫。</p>
没料,他的手一松,那女人的另一只脚又飞到了他的眼前。</p>
他侧身一闪,轻巧避开。</p>
“你这是玩得哪一出?”</p>
“这就是你的大奖。”那女人说。</p>
“这算什么奖?有话直说,三更半夜不必再试探,更不必绕弯子了。”张三丰说。</p>
“和你一道来投宿的同伴现在正处在危险当中。”女人说。</p>
“谁?”张三丰完全不信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p>
“那个仙子美人。”女人说道。</p>
“瞎扯。小心我宰了你。”张三丰的人已下了楼。</p>
客栈一楼漆黑一片,每一盏灯笼都被打灭,他猛地推开栀蓝的房门:“栀蓝!栀蓝!”</p>
一个人都没有,就连风清扬也没了影。</p>
张三丰又扑进了华神医的房间,结果是同样的。</p>
如此小的镇子,本就不大的客栈,在一片黑暗中,突然变得死一般的寂静。</p>
准确地说,此时此刻这家客栈里只有张三丰一个人。</p>
大麻子掌柜以及他那两个矮胖的伙计通通都消失了,就仿佛方才那此起彼伏演奏般的敲门声掩盖了一场动人心魄的撤离似的。</p>
若张三丰不是习武之人,他的肌肤一定会战起惊悚的鸡皮疙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