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曙色已照进窗户。
那个高高瘦瘦(昨夜还在樱花树下抽泣)的女人凝视着身侧的风清扬。在她眼中他英俊的脸是那样的真实,这绝不像她多少次在梦中见到的那般模糊,还有他男子汉的胸膛是那样的宽阔,结实。
她瞅着瞅着竟咯咯地笑了起来。
昨夜的计划实施的简直完美。
她,昔日的天山剑派弟子。
如今扶桑魔教中卫堂堂主冷秋艳终于再次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这家风雅的澡堂子根本就是她们的临时据点。
在集市上取笑张三丰,引他前来的女人自然也是扶桑魔教的人(冷秋艳的手下凌姑。)
张三丰叫得扶桑烧酒里那无色无味的安眠药就是凌姑亲自投进去的。
当他们饮下扶桑烧酒之后,自然地就走不了了。
于是,再次踏进中原,发誓要荡平天山剑派的冷秋艳便如愿以偿得得到了她心爱的男人。
然而,现在的她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昨夜风清扬什么都不知道,这就犹如五年前天山那一夜。
待会儿,他总会醒过来的。他醒来后会像五年前一样毫无感觉地离开吧?亦或者他会杀了她?
冷秋艳不愿再想下去了。
张三丰可不像风清扬。
他没有舒舒服服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