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三丰正手执一把锋利的小刀坐在床前的一张凳子上,他须先将赵四公子腿上的黑色腐肉剔除。
船舱里根本没有麻药可用。
赵四公子已骇得满头汗珠。
张三丰瞅着他,迟迟没有下手。
“要不你干脆来点酒罢。”张三丰道。
酒精的确可使人麻痹。
赵四公子问道:“可这得喝多少?”
答案当然是因人而异。
张三丰已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坛烈酒递给他。
赵四公子接过酒坛,一股辛辣刺鼻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抬起头来望着张三丰:“非要这么烈的?”
张三丰点了点头:“男子汉大丈夫别磨叽,很快地。”
赵四公子还在犹豫。
“关于我的出手你应该有所耳闻。”张三丰道。
“当然!”赵四公子抱着酒坛坐起身来:“在你动手之前,在下还有话要留:万一在下这次没能挺过去,劳烦张公子对赵姑娘赵栀蓝说一声,就说,就说她真美!”
话音落地,掷地有声,张三丰眼前闪过一道光:“你怎不留着这句话,自己说去。”
“不!如果在下挺得过去,在下永远也不会说。”赵四公子不再啰嗦,他举起酒坛,饮下一半。&#29306&#22914&#32&#115&#117&#121&#105&#110&#103&#119&#97&#110&#103&#46&#110&#101&#116&#32&#29306&#22914
当他将酒坛搁下后,张三丰动手了。
隔壁,栀蓝被赵四公子的痛苦哀嚎声骇得瑟瑟发抖。
听那叫声,简直就宛如是杀猪,宰羊一般。
值得庆幸的是,正如张三丰所言的那样,手起刀落,时间短暂。
风清扬将栀蓝揽入怀中,他的手抚上她光滑的肩头。
“风大哥,三国时期的关云长不是也有过刮骨疗伤的故事。那故事真实的现场不是也如隔壁这般吧?”栀蓝紧紧偎在风清扬胸前。
风清扬忍不住哈哈一笑:“你可真会乱作比方。关将军绝不会如此!”
他紧握她肩头的手向下移动,栀蓝本就是个十分性感的美人,行走江湖为了少惹事非,她一向不让自己锋芒太露。
可是耀眼的光芒怎能遮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