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有些颠簸,路况所致。
车厢里,风清扬剥了一只橘子递给栀蓝。橘子凉爽,微酸,多少可缓解马车颠簸的不适。
张三丰坐在左侧车窗下,他时不时从半支起的窗子向外张望。
“不打紧,他又跑不掉。”风清扬道。
张三丰点了点头。
岳不群的堂弟,岳平就坐在车夫左侧。
这位平日里早已习惯养尊处优的岳公子此时变成了他们口中的小岳。
谁知,这位岳公子连赶车都不会的。
不会,也要学。
方才岳公子已经跟车夫学着赶了一个时辰的马车。他细皮嫩肉的双手,有两处磨破了皮,他痛得直叫唤。
风清扬说过,这一路上,他欲有饭吃,需干活。
赶车就是其中的一样。
不干活,没饭吃。
岳公子脸上的表情,因是背对着他们,他们瞧不见。
若是瞧见了的话,小岳定是在后悔自己没随身带着银两罢。
风清扬给他喂了一颗‘华山三笑’丹。面上用它来控制岳平的行动,没华山的解药,他必死无疑。
实则,这‘华山三笑’丹的名字都是现取的。
至于丹药,小岳的确吞了一颗。不过,那只是风清扬信手拈来的黑面团子而已。
现在,已行了半日,正午,艳阳高照。
他们走的是山路,没有像样的馆子,在一块相对平坦的草地,现出一个汉子摆得馄饨摊子。
馄饨摊子很小,在一顶破旧不堪的帐篷底下,有两张简易的木头矮几。
&#29306&#22914&#32&#121&#117&#110&#120&#117&#97&#110&#103&#101&#46&#111&#114&#103&#32&#29306&#22914&#12290刚好有一桌客人离开,他们得空,坐了下来。
“只有馄饨?”张三丰问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