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听的真想挥了老拳,却听姚松道:“大人别理他,他就是一浑人,能把人气死。”
陆七只能神情平静的默然了,不想鲁海又道:“我说大人,不如你也去赌坊吧。”
陆七好气的看了他,摇头道:“京城的赌坊我去不得的。”
“为什么去不得?”鲁海诧异问道。
陆七看了他笑了,和声道:“你自己想想,我为什么去不得。”
鲁海神情凝重了,一双大眼看着陆七,看了一会儿才和声道:“去不得赌坊的人,要么有仇,要么是赌门高人,你应该是后者吧。”
陆七点点头,和声道:“我去过赌坊,一气赢了万两,赌坊在之后又送了我万两。”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鲁海大眼圆睁,惊讶的质疑。
陆七笑而不语,鲁海忽伸手抓了他右臂,小声道:“你教教我好吗,我拜你做师傅。”
陆七笑了,摇头道:“教不了的,我是天生有一些透窥异能,能够大略看见了宝盒里的情形。”
鲁海一怔,神情立时失望的松开了陆七,陆七看着他,和声道:“赌坊之中有一半是骗人的伎俩,就说宝盒赌色,我押了小,就有高人用银子一扔案上,色子在宝盒里立时翻成了大,我当时急用银子赎人,就抛了顾虑的连连赢够了万两。”
鲁海怔怔点头,贵五叔忽冷道:“听到了吗,就你好赌,想想你给人送了多少银子。”
鲁海立时如泄了气的皮球蔫了,但很快恼骂道:“他娘的,爷以后再也不玩宝盒了。”
陆七听的立时仰头看了车顶,却是听见贵五叔恼哼了一声。
车内静了一会儿,陆七忽问道:“五叔,灰衣帮的灰鹰,认识吗?”
贵五叔一怔,想了一下,才道:“不能说认识的,但以前与灰衣有过一次买卖。”
“灰衣的实力如何?”陆七问道。
“灰衣在五百裡外的环廊山立了山寨,据说如今有八百多人,山主据说有五位,其中是有灰鹰,大人怎么问了灰衣?”贵五叔和声回问。
陆七想了一下,和声道:“剿匪军可能会去剿灭了灰衣,而我不久前,曾与灰鹰接触了一次,我想能不能去见一下,让灰衣避了锋芒。”
“大人的心思,是想深交了灰鹰。”贵五叔和声道。
陆七点点头,和声道:“五叔,我日后若是有了机遇,或许能够统领了更多的军兵。”
贵五叔和声道:“去见是可以,不过山匪枭悍,很难让了归心的。”
陆七点头,想了一下,道:“五叔,若是灰鹰听劝的走避,那银票给了他可好。”
贵五叔一怔,继而点头道:“可以的,那个毕竟祸患太大。”
陆七点头,眼睛又看向了姚松,姚松立刻和声道:“一切由大人做主,姚松知道大人是在赌大。”
陆七欣慰的笑了,和声道:“我们发财的机会,日后会有很多的。”
在车内说了与灰鹰相识的遭遇,之后陆七下车离开了,他并没有回绣庄,而是去了兄长那里留了一宿,次日一早才回了绣庄。
在绣庄才吃完早饭,孟石的马车和六名骑马的随从就到了,陆七只好出门上了车。
在车中,陆七接了孟石的公文,看了后为之愕然,公文是两份,一是太子任命他为殿司都虞侯,另一公文是交由他去执行的大将军令谕。
都虞侯的军职他是听过的,节度使牙军中有都虞侯官职,节度副使的外牙军中设有副都虞侯官职,这个军职相当于营军中的中军令,拥有很大的权威,不过太子任命的都虞侯,只能是个虚权官职。
“太子殿下任你为都虞侯,是对你信任,也是对你的重视。”孟石和声开了口。
陆七点头,和声道:“殿下的恩任,臣属是明白的,只是臣属还是雍王府旅帅,不知能不能合了法度的兼任了都虞侯。”
孟石点头,和声道:“看来你还是明白的,殿下本想任你为右龙武军都虞侯,后来有人告知了不合法度,所以变成了殿司都虞侯,殿司是为侍衞亲军,你任了殿司都虞侯,相当于了千牛衞官的职责延伸,我这么说,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