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大帅,前锋第一军和第三军也已应令开拔。”
……
“好,立刻通告节度使大营,前锋六万大军已然应令出战,节度使大营四万大军立刻全部起兵,两时后进击衢州。”周正风惊喜的站起,欢愉的下了起兵军令。
他对驻外的六万前锋大军,根本没有太大指望,能够应了他的军令出征,事实上,他来了节度使大营,就感觉了被排外,所以已然丧失了很大的调军信心,甚至是不敢了下令调军,一旦被回绝,那对他而言,会真的成为了一个军中摆设。
十万大军在陆七和宋老青的暗中策动下,浩浩荡荡的杀奔了衢州,陆七很快得了信息,他立刻下令正在开工的数万民夫和工勇,立刻撤向临川县城,他要防止昭武军来夺这数万壮丁,壮丁在古代,是最宝贵的资源。
数万壮丁不知道怎么回事,接了命令只好去了临川县城,陆七的南鹰衞已然得过了吩咐,四十人一组的分去了四座城门,五千整编的工勇则负责维持入城的壮丁不乱,陆七带人登上了南城门,守城门的是州衙官兵,对于陆七这位司马大人登城,不敢了得罪,主要是陆七的敢为霸道,也让了官兵们不愿惹祸上身。
足足过去了两个时辰,忽有两骑绝尘而来,却是陆七的南鹰衞,他们急匆匆的下马进入城门,陆七已然到了城门洞等候,一个南鹰衞见了陆七,忙过来附耳禀报,陆七不动声色的点头。
“来人,上城扯吊桥,关城门。”陆七扭头喝令,城门候着的南鹰衞轰应,纷纷奔马道上城墙。
守城的官兵大吃一惊,忙拿兵器喝阻,陆七大喝道:“快关城门,可能是越国军队杀来了。”
啊!守城官兵立刻愣了,任由南鹰衞上城扯了吊桥,守城门的队正校尉忙问道:“陆大人,是越军杀来了吗?”
“可能是的,我的探衞发现了一万大军,正向这裏奔来,本官只是让你们关门防御,若不是越国大军,再开城就是。”陆七回答道。
“大人,不能吧,有昭武军守御,越军怎么能够过来。”队正校尉质疑道,却是走到了陆七近前。
突的寒光一现,队正校尉的军刀奇快的斩向了陆七,陆七大叫一声踉跄后退,继而大喊道:“不好了,越国细作杀官了。”
陆七这一喊,立刻引了太多的人看来,要知道在城门口不远就站了数百的工勇壮丁,他们一怔之后,立刻有很多人惊叫的扑向了陆七这裏,而城上立刻有十几个官兵扑向了南鹰衞,更多的官兵则惊怔的不知所措。
看见奋勇扑来的几十工勇壮丁,陆七的心裏感动,明知道这裏危险,还敢赤手空拳的过来救他,这都是真心要护他的人。
他当然不能让救助者受了伤害,做戏一了的足尖点地身体暴窜,左手成爪暴探,竟然一把抓住了劈来的军刀,队正校尉立时脸色惊变,万想不到敌人竟然能够扣抓锋利刀刃,继而眼看着一只大手又奔面而来,接着咽喉一痛被狠狠的抓扣了,接着像只大鹅一般被提离了地面。
“绑了,押上城墙。”陆七吩咐道,砰的一下将昏了的队正校尉扔在了地上,扑过来的工勇们为之惊怔,但很快扑向了俘虏,七手八脚的扯下俘虏腰带绑了,一窝蜂的抬去了城墙。
而城墙的战斗也结束了,南鹰衞都是有备的,四十人收拾十几个叛军很容易,余下的官兵惊慌失措的拜见司马大人,陆七解释说是越国潜伏的细作,他若是说楚国细作,那很难取信。
半时后,抚州刺史与一群人来了南城门,看了城门口被杀的十几具尸体,一个个惊的面无人色,陆七却是看见刺史身旁多了一个绯衣官员,容貌干瘦,四十多岁,他知道是一直没有见过的抚州长史。
“刺史大人,被杀的都是越国的潜伏细作,妄图杀了本官继续把持城门,这裏人都是见证。”陆七拱礼禀告。
抚州刺史点点头,他已经得到了禀告,才惊的跑过来的,陆七又道:“大人,据报有一万大军正向临川县奔来,下官请求,立刻募编了兵勇防御。”
抚州刺史一怔,抚州长史忽道:“陆大人之言只怕不实吧,有昭武军防御,那会有一万大军过的来,陆大人要募兵勇,莫非是有什么企图。”
抚州刺史一怔看了陆七,陆七却是看了抚州长史,冷笑道:“我会有什么企图,我的亲人全在京城做了人质,只会为了唐国效力,不过你却是愚蠢,好端端的跑来了自投罗网,南城门的叛军,不会是刺史大人的直属吧。”
抚州长史脸色微变,陆七忽看了抚州刺史,喝道:“大人,快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