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样?”王平勒马问道。
“没事了,哥哥可以用宁国军的名义,向那些官兵喊话,说抓了投降宇文氏的造反将官,就可以免罪不究,否则抄家灭族。”陆七回应吩咐道,事实上他的右手多了个洞,他也是头一次被人破了‘龙军破’。
“好嘞。”王平回应,之后驭马向前去了。
“唐国的官兵听了,我们是宁国军将士,你们的上官是投降了宇文氏,若是你们还要随了上官造反,那老子就杀过去,若是不想了造反,立刻拿下造反的将官,之后朝廷不究罪名,否则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王平大嗓门的策反道。
对面的官兵一阵骚动,纷纷看向了领兵的将官,继而有将官拨马走离,结果反而惹了官兵的恐惧和愤怒,立刻有人挑头喊抓,一千多的官兵被策反的阻拿了自己的上官,一场大规模的劫杀,最后草草收尾。
而京军那边,却是出了让陆七意外的事情,那个来袭的京军营将,竟然自杀了,营将一自杀,那等于说明了是伪令来杀的陆七,京军一个队正来见了陆七,说明之后,请陆七能够出文向朝廷解释一下,若是不解释清了,来袭的京军会落了大罪过。
陆七答应了,写了一封给兵部的上书,提到了来袭京军因为发现了营将没有圣旨,所以拒绝了进袭朝廷武臣陆天风,京军拿着陆七的上书回去交待了。
京军走后,陆七又写了一信,令人割了袍衣中年人的头颅装袋,然后令人送去了江宁韩相府,之后才去亲自处置那些官兵,以查叛贼的名义去了芜湖县和当涂县,一通的立威抄了家财,之后将所有将官人犯押去了宣城交给了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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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相府内,韩相爷的长子面无血色,吓的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韩相爷居阁,进屋就失声道:“父亲,人头,静先生的人头。”
卧在榻上的韩相爷,艰难的扭头,挑眉虚弱道:“你,说什么?”
“父亲,有人将静先生的人头送来了,还,还有这信。”韩相爷长子惊恐道。
“我看。”韩相爷吐说。
韩相爷长子迟疑一下,取出信展开让韩相爷看,信上八个锋沉字体:“赵括之流,也妄杀吾。”
韩相爷看了字反应平静,过了一会儿才轻语:“好字,雄浑若有山魂。”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呀?”韩相爷长子恐慌道,上一次他对陆七打心裏不屑,更恼陆七的无礼,可如今一见陆七送来的人头,却是吓的他陷入了惊恐。
“去,请徐大人过来。”韩相爷轻语吩咐道。
韩相爷儿子忙放下信出去了,一时后,匆匆返回了居阁,惊惶道:“父亲,徐大人病体也欠安,今日过不来了。”
韩相爷神情一怔,过了一会儿忽右手抬起,艰难的拿身上的信,韩相爷儿子忙伸手帮着展拿,同时问道:“父亲,陆天风如此残酷,我们只能是再想办法除了他。”
韩相爷没有回答了儿子的问话,只是看着眼前的字信,良久,韩相爷儿子才发觉了不对,唤了两声不应,拿开信纸一看,又伸手探了鼻间,韩相爷儿子悲哀的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