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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贤王早已经准备好露天宴会接待单于的到来,夜晚一到,受邀的将士们也各就各位,甘雅坐在大夫人旁边,静等宴席开始。
阿提的家人都被带来等在一边,贝娜也怀里抱着个三四岁的小孩,惊恐地看着众人,单于在左贤王与士兵的簇拥下姗姗来迟,路过那人堆,眼睛像在搜索什么,突然看到贝娜,两眼一亮,这美人与之前相比更添成熟韵味,还有那惊恐的眼神,真是惹人怜爱。想着便上前将贝娜下颚用手捏住,准备上前覆口上去,贝娜连忙闪躲,并将小孩放在地上,用左手遮脸。左贤王哪里会放过,握住贝娜手腕,想拉开遮在脸上的手,谁想贝娜用右手迅速给了单于一耳光,在场之人无不惊愕,眼睛都盯着单于不放。
单于竟然不气,转身走到自己位置上,喝起酒来,左贤王连忙解围,起哄让大家一起敬酒,大家也识趣连忙举杯,谁想单于将手中空杯一丢:“来人,将那小孩抱过来。”
众人徇着单于所指之处一看,原来是要那可提的小儿子。
贝娜听单于这样一说,连忙抱在怀里,不肯让士兵抱走,士兵只拉了那小孩的一只脚,身子都让贝娜抱住了,两人在众人眼前拉扯着,可能是受不了痛,那孩子大哭了起来。
“真是废物,连个小孩都抱不来,既然贝娜不肯给,就用刀砍了那小孩的腿下来。”单于不耐烦地看着两人拉扯,给士兵出了个主意。
贝娜一听,马上松了手,士兵趁机将小孩抱到单于面前。
单于接过小孩,挑畔地看着贝娜,让她知道,打单于是要付出代价地,而且还是血的代价。
贝娜急了,她对现任单于不甚了解,但阿提一向当她是知心人,早已将单于上任后的所做所为告诉她,现在单于将小孩抱在手里,不知是想干吗?不知如何是好?
单于见贝娜不求饶,便招士兵:“来人,先将那阿提的大夫人的手脚先下了,一个一个来,最后再到这个孩子。”
说着士兵便将吓得战战兢兢的大夫人拉了过来,也不顾那大夫人求饶喊叫声,当着众人的面将她左手砍下。
“啊!”大夫人的叫喊声响彻夜空。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年纪小的孩子也吓得大哭起来,甘雅胸口一阵温热,似要吐血,这单于怎么能失言?就因为贝娜一巴掌吗?
“还愣着干吗?你们不敢,让本王来。”单于将孩子丢在地下,抢过士兵手中的刀,利索地砍下大夫人的右手,本来就快要晕厥的大夫人,实在挨不住,晕了过去。
甘雅起身直到那夫人身边,给她探探气息,吓了一跳:“大王无须砍脚了,她已经死了。”
谁想那单于听了很是高兴,哈哈大笑起来:“死了就死了,本是该死之人,轮到下一个!”
甘雅看向贝娜,见她呆在原地,便走过去轻说一句:“本来单于已经答应放过你们,是因为看上你的美色,可是......,刚刚你太冲动了,赶紧想办法弥补吧。”
阿提那些家人都往后退起来,谁都不想死,贝娜知道是自己惹了祸,又听甘雅好心提醒,便跪下,匍匐着跪走到单于脚下:“大王,我知道错了,求求放过我们,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单于得意地看着脚下这女子,自己身为匈奴大王,哪个人有如此待我,竟然当着众人面敢打我,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厉害,想着便用脚将跪着的贝娜踏翻,示意士兵抓下一个人。
贝娜急了,又连忙跪起抱着单于的腿,连连求饶:“大王,求你网开一面,放了我们。”
左贤王实在看不下去,便向单于低语道:“大王,请听我斗胆一言,现贝娜已经求饶,你可趁机收入帐中,如再杀其他人,怕是以会她会有异心,除非大王压根不想让这美人入怀,那便可全部杀光。”
单于觉得有理,便转向众人宣布道:“看在左贤王的面子上,本王就不再追究阿提将军降汉之事了,反正他也死了,大家今晚开怀畅饮,明天本王就带着这些人回头曼头了。”
“是,大王英明。”众人纷纷举杯相敬。
甘雅这才放下心来,走到贝娜身边,将她扶起回到阿提家人群中,贝娜谢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本来跟我没有关系,只是人非牲畜,不愿看鲜活生命就这样枉死,应该做些更有意义的事。”甘雅回道,便回了宴席之上。
贝娜站着细细地回味着甘雅的话,想起那孩子还在单于旁边呆坐着不敢出声,便赶紧回去抱回来。
单于低声向过来抱小孩的贝娜说道:“我随时能要了你们的命,你今天晚上过来好好侍候我,看你的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