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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大将姑努探得来报:“去年年初,汉朝皇帝封李广利为贰师将军,带领属国的六千骑兵和郡国少年好五万人,以这些兵力去攻伐大宛,想到大宛贰师城夺取汗血宝马,原浩侯王恢为军队带路做向导官。李广利的部队已经西遇盐水,沿路的那些小国恐慌,都各自紧紧地守住自己的城门,不供给汉军粮食,打又打不下来。能攻下来就有饭吃,不能攻下来的,只好呆几天就离开。等年底到达郁成,兵士只有几千人了,都饥饿疲乏。攻打郁成城,大败,死伤无数。李广利决定带着部队撤退,回到敦煌时,士兵剩下不过十分之一。汉朝皇帝得知,大发雷霆,说如有士兵入关者立斩!李广利害怕了,因而留驻敦煌。”
“那李广利为何现在又来攻打大宛,他原来五六万人马都折了,现在五六千还敢来?”
“这......,我也不知为何?但这次他们带的多是赦免的囚徒步卒,增发了郡国少年和边境的骑兵,已增至六万多人,其中不少私人带着粮食跟随部队参战。并有牛十万头,马三万匹,驴、骆驼以万数计算。带的粮食,兵器、弓箭等也极为齐备。听说汉朝上下骚扰动荡,只都是为了能相继供应征伐大宛,看来汉朝皇帝这次是誓在必得。”
“志在大宛,没我们什么事,大王尽可安心。”左大都尉且提候站出来说道。
“真的?如何看得出来?”呴犁湖好奇问道。
“大王,你想赵破奴去年在我匈奴损兵折将达两万人,本人也被我们俘虏,汉朝皇帝却没有调回攻打大宛的军队来对付我们,可以看出汉朝皇帝好大喜功,虽然第一次以失败告终,但也不难猜得出他会第二次攻打大宛,他肯定是想都已出兵讨伐大宛,一定要将大宛拿下。如大宛这样的小国都打不下来,那其他小国也会逐渐瞧不起汉朝,既得不到宝马,又没了威信,以后会有更多西域小国为难汉使。”且提候头头是道地分析起来。
呴犁湖连连点头。
“姑努,这兰王怎么回事?”
“我们得的消息太迟了,兰国国王已经从汉朝回来了,无恙。”
“哦,他竟然从汉朝皇帝手中逃出?”
“是汉朝皇帝放了他。”
“什么条件?”
“帮汉朝留意我们匈奴的动向。”
“岂有此理,我们也去问问。”
“大王不用担心,兰国国王已经说了,安归王子娶了匈奴公主,就是一家人,只要大王了解他的心意,他就安心了。”
“好一个里明外暗,他是如何惹上这汉朝皇帝的?”
“兰国国王听闻汉朝大将李广利要攻打大宛,便派了心腹向乌师庐单于取道,谁想乌师庐也信心满满的前去拦截,但看到汉军声势浩大,便没了与汉军交手的心,回了头曼城。兰国国王为表忠心,欲等候袭击在大军后面的汉朝使臣。不料被兰国城中的汉朝细作发现,回报了李广利,李广利本就出兵不顺,早就想找替罪羔羊,便上报皇帝,兰国国王与匈奴勾结,致使出兵不顺。汉朝皇帝大怒,派得力武将将兰国国王抓了去,他倒也没有多为难国王,不是过循循诱导。国王一句“小国在大国间,不两属无以自安,愿徙国入居汉地。汉朝皇帝甚是体谅,便放了他回来。”
“哦,如果是这样本王就安心了。”
“大王不需担心,兰国近匈奴,谅他是不敢有二心,且花儿公主嫁于兰国王子,他日花儿就是兰国王后,眼下乌师庐单于英年早逝,动荡不安,安抚于内,养精蓄锐方为上策。”
“且提候说的有道理,姑努,你派人密切留意汉军动向即可,木木图虽然从小跟在本王身边,但仍多有不足,你要从旁协助。”
“是,大王。”左大将姑努应道。
“且提候有勇有谋,本王甚喜,东部没有什么事情,就留在王庭吧。”
“是,大王。”且提候暗喜,这意味着自己虽然职位没升,但地位却不同往日了。
“姑努,本王家眷都接过来了吗?”
“大王放心,大夫人已经领着众人过来了,相信明天一早就能到了。”
“还有那汉将赵破奴呢?”
“将他也押了过来,正想请示大王,如何处置?”
“本王还没想好,先看押在帐内,分些皮毛给他们打磨,总是费食物,却不干活怎么行?”
“大王英明,磨其心志,相信不用多久,一定会投靠在大王的麾下。“且提候说道。
呴犁湖听了觉得有理。
呴犁湖单于将一切安排妥当,勤于内政,加强练兵,上任三个月草原已呈现繁荣气息。
花儿公主因为痛失孩子,一直精神恍惚,原来安归还多有探望和安慰,近一个月,见她仍没有起色,便心灰意冷,只是每天过来看看就走,也不愿多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