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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各部王便领队出发,甘雅上马车前看到花儿和乌娅在说着话,甘雅想想不忍心还是走了过去。
“花儿姐姐,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好,那我们去那边吧。”花儿领甘雅来到一片空地上。
甘雅吸了一口气:“花儿姐姐,我希望你不要沉浸在失去孩子的悲伤上,你跟安归哥哥感情这么好,以后不要说一个孩子,十个孩子都会有的。无论遇到什么困难,甘雅永远都支持你。”
花儿抱住甘雅:“谢谢你,甘雅!”
“不用谢我,我衷心地祝福你和安归哥哥在右部过的幸福,。”
“嗯,会的。”花儿应道。
甘雅才不舍得上了马车,希望花儿知道事情的真像后,能稳定自己的情绪。
“甘雅,你跟花儿公主说了吗?”
“没有,只是暗示了一下,想她也是听不懂。牡丹还在睡吗?”甘雅坐在翠花身边。
“嗯,我有点担心,怕她受不了长途跋涉。”翠花摸着怀里的孩子。
甘雅也凑过去看了看:“她睡得好香,我出去骑马,你躺下来吧。”
“嗯,这匈奴人马车就是好,不像汉人有个椅子,想睡都睡不舒服。”翠花说着就躺了下来。
甘雅出了马车,就看到阿奴牵着浩子过来接,甘雅也是大胆,马车未停就跃了上马。
“甘雅真是好身手啊!”狐鹿姑骑着马追了上来。
“狐鹿姑,你怎么也来了?且提候留在单于身边,你怎么去左部。”甘雅虽然只是在打猎时跟狐鹿姑相处过几天,但却有了些亲切感。
“我不是小孩子,非要跟在阿父身边,我此去左部,就是要留在左部协助左贤王。”狐鹿姑望着前面的背影说道。
“哦,太好了,那我们在匈奴又多了个亲密的朋友了,你说是吗?”甘雅转问阿奴。
阿奴笑道:“是啊,又多了个亲密的朋友。”
右贤王这边,大家都骑在马上,乌娅开心的大喊:“安归哥哥,你看那边。”
安归顺着方向看去,一只孤独的野马,好像迷了方向。
“还有这边呢?”
花儿笑道:“我很少见乌娅这么开心,以为她懂事得早,看来也是小女孩样。”
“花儿姐姐别笑我了,只是压抑得久了,自从乌师庐单于去世,我几乎都没出来过了。”乌娅提起花儿的伤心事来。
花儿想起最疼自己的哥哥,心痛得很。
“公主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只是要是孩子在,现在该也三四个月了。”乌娅也难过起来。
公主终于忍不住,痛哭了起来,惊得马儿疯跑起来。
“乌娅,花儿好不容易愿意多说些话,以后别提这些伤心事了。”安归怒道,甘雅不能随着来,自己就心情不好了,乌娅还提这些让花儿伤心,更闹心。
“知道了。”乌娅嘴上应道,心里却想,这是你花儿的软肋,我以后都要时不时无意地提醒你,让你永远沉浸在伤痛之中。
那兰在旁边看出来了,这乌娅不是善类,花儿是挑来挑去挑了只狼在身边。
甘雅一行人到了左部驻扎下来,因是随水草而居,这次跟上次来时住的地方又完全不一样了,但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左贤王木木图二十出头,性格虽然也暴,但与其他部王一比,温和不少,临行前单于嘱咐他多注意赵家父子,木木图也不敢疏忽。
“木木图,我想求你件事。”甘雅进帐说道。
木木图跟甘雅算是熟人,而且同父同母的弟弟詹古对甘雅很好,说她是个善良的女孩,自己后来多加留意,她不但善良,而且聪明又美丽,是匈奴另一朵特别的花,听她有求于自己,说道:“甘雅想说什么就尽管说,本王能办到的,一定办。”
“我想让汉将赵破奴当我的师傅,教我武艺。”
“我们匈奴善骑射之人多如牛毛,何故要汉将教呢?”
“我这都是为了匈奴好。”
“怎么说?”
“我们虽然善骑射,但布兵破阵却远不如汉人,今天若是能求得左贤王应了这事。我就能想办法将汉将肚中的良计学来。”
“这会不会有危险?”木木图一听甘雅称我们,心里立即没有防范。也差实地佩服汉将的计谋,如能学到,那真是天神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