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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娜和乌娅拒绝了士兵的帮助,两个女人扶起大醉单于入帐,虽然单于不很高大,却是结实得很,也费了两人不少力气,好不容易将单于放在榻上,一个东西却骨碌地从乌娅身上掉出。
单于虽然醉了,却没有闭上眼睛,看看那东西的一瞬间,酒立刻醒了一分,指着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不是当年杀死右贤王的珍宝,怎么,怎么会在你手上?”
“这......,乌娅觉得好玩,所以一直放在身边。”乌娅没料到东西会掉了出来,慌忙地解释起来。
“胡闹,这东西的厉害你是知道的,赶紧......赶紧将它置于火中烧掉。”单于虽然醉酒,仍然大声喝道。
乌娅就是知道厉害才收入袋中,面对单于的怒喝,不知道捡还是不捡。
贝娜一个起身将东西抓在手中:“大王,这东西长得这么讨人喜欢,干吗要烧掉?”
“不要问为什么,赶紧丢了。”看贝娜不动,单于想起身走过来自己丢掉,只是喝酒太多,手脚不听使唤,刚一抬脚就跌倒了。
“好,都听大王的。”贝娜靠近火盆,将东西丢了进去,转身费力将单于扶了起来。
“不行,贝娜!”乌娅出手制止,东西已经“砊”的一声进了火盆。
单于听到声音才放心地躺在榻上:“这东西,害人。”
“单于怎么这样讲?”贝娜伏在单于身上,拍着单于的胸口问道。
“啊......因为它,本王除掉了想谋单于之位的右贤王,也是因为它,枉杀了上千条人命。”单于说完,眼皮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你是说旧王庭的大屠杀也是因为它?”贝娜追问道。
“嗯。”单于应完便晕晕睡去。
“乌娅,大王说的什么意思?这个究竟是什么东西?”贝娜从袖子将那珍宝拿出。
乌娅松了一口气,原来乌娅丢入火盆的是手链:“我们要讨论的不是这个问题,等把他解决了,我会把所有一切告诉你。”
“不,你必须告诉我。”
“你镇定点,我们先把他解决了再说这个问题好吗?要不然等他醒了,我们俩个都有麻烦了。”乌娅放软语气。
“不,原来这个东西就是害死我弟弟的凶手,你告诉我,这个究竟是什么?”贝娜丝毫不肯松口。
“好,我跟你说吧,这个就是当年害死右贤王的东西,里面装了粉末,不但会致人死命,而且还像瘟疫一般,会感染人。当年的屠杀,谋反只是借口,其实是那里的很多人感染了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感染,我也不知道,当年拿出这个东西的汉人李师傅已经被大王灭口了。”
“而且只有火才能克制是吗?所以大王不但杀了人,还下令焚烧,我弟弟眼看着生活可以越过越好,却被这东西给害了。”贝娜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喃喃自语。
“是的,但这也是大王的主意,我只是听令而已,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办法不这样做。”
“不怪得大王说辅助他当匈奴大王你有功劳,想必也是美人计吧。”
乌娅双腿一跪,尽力压低哭声:“贝娜,你身为女人,应该了解我的苦楚,我有至爱的人,却为了活命,不得不委屈求全,承欢在乌师庐榻下,当年我不答应,他竟然以安归王子的性命来威胁我,我没有办法才答应,后来为了不被灭口,才主动献身。”
贝娜听乌娅这样一说,有同病相怜之感,但仍是不语。
“我今天无论如何要杀了乌师庐,我之所以说有孕在身,就是因为单于上次醉酒所致,他不但说出蒙氏死因,还说了一句:“乌娅也知道本王不少秘密了。”我一听便知大王还在为右贤王之死思虑,才拿有孕拖延时间。贝娜,我不怕死,只是死了,却再也看不到我深爱的男人。”乌娅又是低声哭了起来,几乎趴在地上。
“你爱的是安归王子?”
“是啊,他的处境你是知道的,大王动不动就当他是奴隶般训斥,今天更是在众人面前表明,我们这些兰国人不过是花儿公主的附属品,没有花儿公主,我们什么也不是。今天你下不了手,那就让我来。”乌娅艰难起身,拔出挂在墙上的大弯刀。
贝娜一把抢过:“让我来吧,你爱的人还活着,而我的阿提已经不在人世,我在这世上也没有什么眷恋的,这个罪让我来背吧。”
“不能用刀,你不想活命吗?”
“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真的用这个东西弄死他,一样要有顶罪的人,你赶紧走,就让我来吧,这个害人的东西毁了才好。”贝娜说完便将那珍宝丢入火盆中。
“不。”乌娅已经来不及制止,那东西这次真正的被毁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