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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甘雅就要满十六岁,且提候单于也吩咐着旁人开始准备,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件喜事,尤其的重视,甘雅和狐鹿姑也常住在头曼城。
一天早上,天仍是蒙蒙亮,草原还在沉睡之中,一声厉响透彻天空。
“啊!”
晕晕欲睡的守帐士兵都清醒了,单于先冲出帐外:“是谁在叫?”一边走一边寻找。
狐鹿姑也冲出自己帐外,怎么听都像是甘雅的声音,急忙奔到甘雅帐内。
只见甘雅衣衫不整,露出皮肤的地方已经有了血痕,一脸惶然地坐在榻上。
狐鹿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甘雅,怎么了?”
甘雅突然醒悟过来,靠在狐鹿姑怀里大哭,单于和大阏氏带着众人赶了过来。
“甘雅,怎么了?”
阿奴和阿木从旁边的帐里走了进来。
甘雅环视四周,一脸害怕,突然推开狐鹿姑。
“你们都是坏人,都是坏人。别靠近我。”
狐鹿姑上前抱住她:“是我啊,我是狐鹿姑。”
单于对着众人喊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甘雅突然推开狐鹿姑,拔出藏在榻下的匕首,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狐鹿姑,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为你保住身子,虽然我没有在汉朝长大,但也知道礼义廉耻,今生就算我负了你,来世再报。”甘雅一刀刺进自己的胸口,软了下去。
狐鹿姑接住抱在怀里。
单于大喊:“快请扎始。”
帐内乱成一团,都被甘雅这突如其来的自杀吓得不轻,阿奴和阿木更是跪在地上。
“是我没保护好你。”阿奴大哭起来。
单于回了自己帐中,已经派人查探怎么回事?
“报,犁句王子已经逃了。”
“什么?难道就是他做的好事?他往哪里逃了?”
“帐中已经空了,都没看到他逃的哪个方向。”
大阏氏叹气道:“甘雅怎么这么傻,何必要自杀呢?”
“先不说这些了,希望她没事。”
“嗯,我们只能等消息了。”
甘雅帐内,扎始已经取出匕首,上了药,但流血过多,仍是晕迷不醒。
狐鹿姑看着甘雅,已经听下手说了原由,犁句一直垂涎甘雅的美色,都怪自己太大意了,以为没有人敢碰匈奴左贤王的女人,等抓到犁句,一定要将他一刀一刀地砍了。
过了整整一天,甘雅悠悠地醒了,看到狐鹿姑坐在自己这榻边,又泪眼朦胧。
狐鹿姑说道:“甘雅,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甘雅只是流泪也不说话:“让我静静吧。”
“不。”
“放心,我现在没有力气拿刀了。”
狐鹿姑不依,仍是坐着不动。
“狐鹿姑,我的心已经死了,你放了我吧。”
“不,只是这样的小事你就死心了?你不是爱我吗?为什么要我放了你?当初要跟着我的也是你啊?”
“犁句跟我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诺伊怀孕了,你的孩子。”
“甘雅,你听我解释,真的是意外,我那天喝醉酒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怀了你的孩子。”
“我向你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
“狐鹿姑,不需要跟我保证什么,你是堂堂匈奴左贤王,就是有十个女人也不为过。是我自己想不开,放不下。”
“你要是不喜欢她,我就让她离你远远的。”
“你现在还不清楚吗?是你,是你背叛了我。我在乎的是你做了什么,你就是现在不要她了,我的心里也会永远想着这些事,男人嘛,都是一样的。安归是,你也是。你不要因为我伤害别人,这样我死也不会暝目。”
“不,我不会放开你,你永远是我狐鹿姑的女人。”
“好,一个是我死,一个是放我走,你选吧,你选择哪种我都听你的。”
“甘雅,我求求你了,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何苦这样威胁我。”狐鹿姑已经忍不住哭了,他真的好怕失去甘雅,虽然曾经有想过她会嫁给安归。
甘雅狠心地摇头:“你爱我,也会爱其他女人,听说安归又纳了个女人。”
“我不是他,你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