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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先生,您怎么不说两句就坐下了?”裘三爷扇着扇子,阴阳怪气发问,激发共鸣,附和声此起彼伏,以往这些人遇上马啸风即使不低三下四,也多多少少奉承吹捧几句,不敢得罪。
今儿倚仗人多势众,趁马啸风倒霉,胆儿都肥了不少,不过当马啸风冷冰冰的目光掠过他们,半数人为之心虚、忐忑。
“马啸风,你不是说,到这儿就给我们答复,怎么蔫儿了?”和胜和带头的汉子绰号乌鸦,这货的老大,便是丧彪,和胜和当家人。
丧彪派头马乌鸦来,显然摆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乌鸦飞扬跋扈,内地黑涩会,搁他眼里算屁。
“姓马的,别拖时间,没用,赶紧把合同签了,我们马上走,不再为难你。”青帮这边的代表三十五六岁,看上去比乌鸦沉稳圆滑,冷笑着藐视马啸风。
江浙本地草莽屏气凝神,和胜和、青帮的人站出来刁难马啸风,他们乐的瞧热闹,挑头发声的三爷洋洋得意,等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今天,不容易啊。
双手被废掉的陈富贵见马啸风逆来顺受,任由旁人挑衅,一激动,差点蹦起来破口大骂,亏三爷眼疾手快,拽住他。
有人已冲在前边,何必当出头鸟。
三爷的意思,陈富贵懂,咬咬牙,压住心中怨气。
湖边邨酒店由四排石库门建筑构成,中庭大厅在第二三排之间,上方是透明的玻璃顶,更像硕大的阳光房。
第三排所有复式套房的前露台正好被“阳光房”包住,有几人聚在一处露台上,默默瞧着大厅里的乱象。
“肖总,这....这些人大多是道上混的大哥,我担心对酒店造成不好的影响。”明珠酒店集团杭州分公司负责人胆战心惊道。
“出不了大事儿,就没影响。”肖若水心不在焉道,一双美目只顾在大厅游走,搜寻她日思夜想的人。
马啸风面对众人挑衅,貌似无所谓,实则快忍无可忍,当乌鸦再次出言不逊,他拍桌子站起,阿龙带着十几个魁梧保镖跟着站起。
气氛瞬间凝滞。
乌鸦见状,仰面大笑,猖狂至极,丝毫没把马啸风放眼里,缓缓站直,制止小弟跟着,独自走向马啸风。
“怎么,生气了?”乌鸦大摇大摆走到马啸风面前,肆无忌惮轻拍马啸风的脸,阿龙暴怒,要动手。
“都别动!”马啸风几乎咬着牙说出这仨字,为留后路,不得不忍辱负重,一遍又一遍告诫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
“马先生....”阿龙急得差点落泪,其他保镖义愤填膺,偏偏束手无策,杭城本地混子们神情各异,有些人心里挺不是滋味。
乌鸦又猖狂大笑,转脸瞧见同样为马啸风揪心的沈燕妮,泛起*亵笑意,光天化日,众目睽睽,直接把手伸入沈燕妮领口,去捏那团春光乍泄的白嫩软肉。
“你干什么....”沈燕妮花容失色,尖叫着闪避,藏到马啸风身后,又气又怕,浑身哆嗦,如筛糠。
“马啸风,这娘们够味,我看第一眼时下边就硬了,借我玩两天怎么样?”乌鸦厚颜无耻提要求,毫不顾忌马啸风感受。
马啸风铁青着脸,凝视近在咫尺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