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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瓦涅目瞪口呆,守卫王宫的部队是最精锐的嫡系,竟也临阵倒戈,可以想象军心涣散到什么程度。
无力回天!
如此形容鲁瓦涅最为贴切。
参与会议的其他人同样惊慌失措,不知道愤怒的人们冲进来会将他们怎样,十多名忠于鲁瓦涅军人冲入会议室,驾着失魂落魄的鲁瓦涅撤离,出了会议室没走几步,就被蜂拥而至的人群逼回来。
十多名军人色厉内荏举枪,死守会议室门口,好在疯狂的人群只是堵在外边,并没有冲进来的意思。
戈佛雷卢莱等人联系各自的武装,结果全联系不上,一个个面面相觑,鲁瓦涅的人都倒戈,更甭提他们纠集的乌合之众,对于现在的情况,他们该早有心理准备才对。
王宫变为平民的海洋,绝大多数人生来头一回走入这里,不过人们非常克制,没搞破坏,他们欢呼,甚至跳舞,庆祝胜利,庆祝国王即将回归。
民主,人权,是什么,他们不太懂,说不清和他们有多大的关系,但深知安定远离战乱的生活多么重要。
衣食足而知荣辱。
生活在动荡战乱中,哪来民主。
兵临城下的杨晨很快获悉城内巨变,且政变联军仅存的力量,已湮灭在数十万平民的愤怒中,当即命令国王卫队率先入城,维持秩序。
傍晚,哈格里斯才恢复平静。
城外军营内,哈托尼接见政变各派领袖,保证不予追究,以戈佛雷卢莱为首的几人感恩戴德跪拜哈托尼,这些人里没有鲁瓦涅,国王卫队控制王宫那刻,鲁瓦涅拔枪自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戈佛雷卢莱叩头完毕,起身,瞥了眼坐于哈托尼侧前方的杨晨,即使初次谋面,也清楚对方是谁。
北极狐领袖。
纵横东非大陆的凶神恶煞。
正是眼前这年轻男人使他们一败涂地,而且他看出哈托尼和杨晨不仅仅是雇佣关系这么简单。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戈佛雷卢莱绞尽脑汁猜测。
当晚,哈托尼在军营大摆夜宴,庆祝胜利。
第二天,哈托尼坐敞篷车入城,七岁的国王耍孩子脾气,硬把杨晨拉上车,一路同乘,哈格里斯数十万人夹道欢迎。
北极狐的狙击手布控沿路所有至高点,小国王乘坐敞篷车入城,多少有点冒险,安保措施必须滴水不漏。
敞篷彩车后座,哈托尼着国王礼服,一手紧紧拽住杨晨的手,另一只小手向夹道欢迎他的民众挥动。
杨晨欣慰不已。
短短三个月,小家伙褪去几分稚嫩,多了几分绝大多数孩童没有的稳重,俨然天生当国王的料。
家世,教育,属实重要,还有一点....逆境促使小家伙蜕变,杨晨不禁想到中国贫困山区的穷孩子,为生活所迫,不得不“早熟”,就如当年的二丫,十来岁的柔弱小姑娘,撑起一个家。
逆境,宝贵的人生财富,杨晨始终这么认为,因为逆境成就今天的他,还有身边的哈托尼。
车队缓慢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