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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黑衣人默哀三分钟,场面蔚为壮观,瞧热闹的人从中感受到一股森然气息,不敢再大声议论,多数人屏气凝神沉默。
围观人圈内侧,五六个中年男女扎堆儿,瞅着修葺一新的墓园,表情极为复杂,墓园内还有两座坟,葬着一对儿二十五年前因车祸丧命的夫妇,以前山脚这片地儿特荒凉,人迹罕至,就在几天前,大批工人涌入施工,种植几千棵树,把荒地变为上风上水的幽静墓园。
这五六个中年男女一直关注施工动静,因为埋骨于此那对夫妇是他们的亲戚,他们想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妈,我看的清清楚楚,大理石墩子上刻着五个金字,徐泾东之墓,估计我这个表哥失踪这么多年混出些名堂,可死的也太早太突然,好歹回来认认咱们这帮亲戚,给咱留下点啥再死啊。”一汉子匆匆走过来对一妇女嘟囔。
“你给我小点声....”五十多岁的妇女抬手捅儿子,左顾右盼,生怕周围人听见儿子刚才说的话。
几人中,貌似年纪最长的老者故作深沉抽口烟,道:“看这排场,小东绝不只混出些名堂,说不准已经混成大老板大富翁....”
大老板,大富翁。
老者这话撩拨的其他人难掩兴奋。
“默哀完事儿了,大爷叔叔婶子,快想招儿啊,这些人一走,咱老徐家就可能错过飞黄腾达的机会。”刚才被自己老娘戳了的汉子见默哀结束,有些急。
“咱们几家一起去,哭几声,烧点纸钱,见机行事。”老者当机立断,率先行动,其他人不甘落后,紧紧跟随。
“东子啊,你怎么就死了呢,这些年,婶子甭提有多挂念你,白天想,晚上想,心里头没一天踏实过。”之前动手戳自己儿子的妇女冲到蝎子墓前,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悲不自胜。
围观者顿时迷茫,杨晨他们也迷茫。
紧接着又有七八人围到墓边,边哭边烧纸。
北极狐的人上前了解情况,得知这些人是蝎子的大爷、叔叔、婶子、表弟,北极狐一众骨干面面相觑。
蝎子,父母早亡,孤儿院长大,十七岁参军,全靠自己拼搏奋斗,他从未提及亲戚,不提,绝非遗忘,肯定另有隐情。
徐家人装模作样伤心哭泣,令杨晨皱眉,以这牲口的奸诈精明,一眼看透蝎子这帮亲戚的用心。
“我大侄子才三十出头,怎么就不明不白死了,心疼死个我了。”蝎子的婶子窥见杨晨走近,转过身,抱住杨晨的腿,哭喊:“我大侄子怎么死的,必须给我们徐家个说法,不然我们一家子绝不罢休。”
徐家其他人趁机围住杨晨。
龙三摆手,十多个气势汹汹的黑衣汉子就要冲过来拉开徐家人,被杨晨冷厉眼神制止,悄然退开。
“既然你们是我好兄弟的亲戚,为什么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时候你们干嘛对他不闻不问?”杨晨冷漠质问围住他的人。
徐家人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