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要参加其他电影节？”听到这个消息，吕克·贝松已经快崩溃了。“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不可能赶上来年的奥斯卡！”苏浩摆摆手，示意吕克·贝松稍安勿躁。苏浩瞪了潘江帆一眼，用口型说道：回头我再找你算账。当务之急是安抚好吕克·贝松！苏浩：“吕克·贝松，你放心吧，虽然我们确实接到了许多国内外电影节的邀请，但是我明白轻重。明年的奥斯卡肯定是第一位的。”“那京城国际电影节怎么说？”苏浩：“京城国际电影节不是在我的老家办吗？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吕克·贝松你的老家邀请你去参加电影节，你好意思推辞吗？”吕克·贝松琢磨一下，似乎是这么个道理。他微微点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但是下不为例！”吕克·贝松：“京城国际电影节结束之后你跟袁导必须立刻回剧组！”“那是当然！”成功安抚好吕克·贝松苏浩问道：“对了，我跟雯雯是没办法，人就在京城，不参加都不行。你跟潘导怎么回事？大老远跑过来参加京城国际电影节。”潘江帆：“我们收到了邀请呀。”苏浩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刚刚的事情还没找你算账呢！潘江帆甩甩手：“好啦，其实是东南艺校的校长亲自找到剧组，希望我跟吕克·贝松来参加这一届的京城国际电影节。正好吕克·贝松也想来抓你们回去，就接受邀请来了。”苏浩点点头。苏浩：“今天晚上就是导演日活动，你们休息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等下！”苏浩刚要走呢，吕克·贝松喊住他：“制片，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一下。”听到吕克·贝松的称呼苏浩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面带苦笑回过头：“你说。”“关于电影这一阶段的预算……”潘江帆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苏浩跟吕克·贝松为了预算争得面红耳赤。为了增加说服力，吕克·贝松说道：“我以我导演的人格担保，只要资金到位，一定能赶上拍摄进度！”苏浩撇撇嘴。要是导演的人格担保管用就不会有那么多制片人被任性的导演逼疯了。不过人吕克·贝松毕竟是长辈，苏浩还是笑着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最后，两人各取所需。吕克·贝松要到了预算，苏浩也得到了更准确的拍摄时间表。拿到钱之后，吕克·贝松补充了一句：“我给出的时间表是在你跟袁导都回剧组的情况下。如果你们再参加几个电影节那我们的电影今年元旦之前是不可能上映的！”苏浩：“不要说的好像我很喜欢参加电影节一样！”苏浩给潘江帆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出来说话。潘江帆左顾右盼装起了傻。“老潘！出来跟你聊点私事。”苏浩点名点姓，潘江帆再躲就不像了。他抱着从容赴死的表情走出去：“苏浩，你听我解释。我刚刚那不是为了做给吕克·贝松看嘛。这样他会觉得还是有人挺他的。要是我帮你说话，回头吕克·贝松在咱们这儿做的不开心以后不跟苏浩你合作了怎么办。你说是不是？”苏浩白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算了，算了，懒得跟你个小屁孩一般见识。”潘江帆大窘。明明他比苏浩大一个辈分！苏浩：“我这段时间都不在剧组，问多了怕吕克·贝松不高兴。你跟我说说，剧组最近拍摄进度怎么样？”潘江帆：“自从奥斯卡颁奖晚会结束之后剧组一直是加班加点。但是吕克·贝松毕竟分身乏术，没人帮忙的话我看就是一直这样拍也有点悬。”“哎。”苏浩：“后期那边孔总已经尽力协调了。基本上是当天镜头拍出来当天就制作特效。成本高一点就高一点吧。总比拖延一年上映的成本低。”潘江帆艳羡不已。“苏浩啊，啥时候我的电影你也能给我体验一把不惜成本的感觉。”苏浩横了他一眼：“说这句话的时候摸着良心。你酒喝高了吹牛说要拍科幻片，这个牛是谁帮你圆下来的？”潘江帆挠了挠头：“咱们什么关系，没必要说那些见外的话。”“切。”苏浩：“别怪我没提醒你，雯雯盯上了你当宝贝的剧本。”“我知道。”“哦？她跟你说过？”“还用她跟我说嘛！”潘江帆：“这个剧本的动态我每天都在关注呢。袁导看了三遍这个剧本，我心里还没数嘛！”苏浩乐了：“看你们勾心斗角还挺有意思的。怎么，你不担心我把这个剧本给雯雯嘛？”潘江帆：“我相信苏浩你。更何况这个剧本版权已经在我手上了。除非我同意，谁也别想拿去拍！”“行了行了。”苏浩：“雯雯确实表露了想要拍这个剧本的意思，但是我没同意。不过你要拍可得抓紧。回头雯雯真的说服我了，版权在那里可不管用，我的手段你知道的。”“……”潘江帆：“苏浩啊，你要我努力给公司赚钱就直说，干嘛拐弯抹角呢。”苏浩也不否认。他拍了拍潘江帆肩膀：“别看雯雯跟吕克·贝松拿了那么多奖，但是公司要发展还是得靠潘导你！放心吧，努力攒钱，等你攒够了钱我自然会帮你把你惦记了这么久的剧本拍出来。这个剧本给雯雯拍风险太大了。”潘江帆这才露出笑容。潘江帆：“苏总，那我就提前谢谢你了。”苏浩摆摆手：“没事，反正公司版权库里一些好剧本适合雯雯拍的我都留着在呢。”潘江帆：“……我能不能看看？”“不能！”苏浩：“行了，快去洗把脸吧。满面油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去保健刚回来呢。晚上的导演活动别给公司丢脸。”潘江帆大窘。他舟车劳顿飞来京城还在休息室里等了苏浩一个多小时，苏浩毫无愧疚之心就算了还打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