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张娇微微一惊,心中发苦她当然看明白了眼前的一切,也知道男人的意图,一如当初的高君一模一样,都想与自己加装啪啪啪,蒙混过门外听房的人。唯一不同的人,人家给五万块,高君非但狗屁都没给,还压在自己身上,啪啪啪的拍自己雪白、光滑、柔嫩、浑圆、结实、饱满、敏感,又怎么摸都舒服的大腿!男人很着急,银行卡已经递到了眼前,张娇甩甩头,甩掉了脑海中高君的影子,和当天羞人的画面。她立刻展颜一笑,就像所有欢场姑娘见到钱一样的开心,贪婪。但张娇还是要装傻:“你让我怎么做?”男人咬咬牙,道:“姑娘实不相瞒,其实我患有阳尾之症,对男女之事实在力不从心,但今天朋友相邀,我也是无奈,现在他们可能就在外面听着,若是没有动静,我怕他们会取笑我,事关尊严,还请姑娘帮帮忙。”“哦,你让我装假呀。”张娇恍然大悟道:“早说呀,我最会装高朝了。”这是实话,同时也是青楼姑娘的看家本领。干这行,不是你往那儿一躺,来一句客官请便就行的,颜值和身材是客人选择你的标准,而技术是让客人满意并且下次再来的才是生财之道。而且,张娇虽然说得夸张,但还真不陌生,这一点也和高君演练过了。她红着脸,还得装着笑,忽然伸出手,啪啪啪的拍打在自己的大腿上,清脆又暧昧,至于叫声,勉强过得去……而那男人也没闲着,一跃上床,做起了标准的俯卧撑。虽然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但他还是要这么做,让自己出出汗,红红脸,气喘吁吁才真实。。张娇在一旁冷眼看着,知道这男人不简单,四十出头做了实权部门的科长已经不简单了,此时见机行事反应如此迅捷,应对如此委托,关键时刻,既能舍得钱财,又能舍得面子,不但给钱,还主动说自己是阳尾,好让一切看起来合理,相当的不简单。这个男人一旦蒙混过去,离开这间洗浴中心,逃出险境,避开杀戒,重回他科长的宝座上,势必会对洗浴进行疯狂的报复。到那时,秦海皇宫背后的正主也应该出现了吧?高君说的没错,这件事儿果然对自己有莫大的好处。张娇心里莫名有个想法,警察局里有很多悬案未破,她一直很在意,若是叫上高君一起去破案,大不了让他摸两下,给他导导电,开开窍,说不定真能破案。为了还那些冤屈者一个公道,牺牲一下又何妨,牺牲小我,成全大我。而且真的是摸摸会更大!一切宛如昨日重现,张娇红着脸自己啪啪啪自己,男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坐着俯卧撑,不过这被酒色掏空的身体,没做几个就汗流浃背,面红耳赤了。张娇看着这一幕,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上一次,可是比现在暧昧多了。门口听房的人很快就走了,脚步声轻快,看来很满意。张娇眉头紧锁,真没想到,这帮混蛋竟然一而再的用此伎俩,花柳病通过啪啪啪传播的几率极大,最少高达百分之九十。这帮混迹在欢场的混蛋,居然将有病的姑娘故意当成传染源来陷害仇家,这简直就是细菌战,病毒战,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张娇很愤怒,若真如此,说明那些姑娘们不仅要帮他们赚钱,得了病还不能治,还要去帮他们传染害人。青楼从古至今已经有数千年历史了,再恶毒的老板,龟奴,老鸨子,都没有眼睁睁看着姑娘得病而不理会的,头牌姑娘自然要立刻医治,就算人老珠黄的姑娘,也会给一些安置费和医药费,然后再赶出青楼,必须保证青楼的干净。那时候,花街柳巷是烟花之地,看似繁荣,但却属于下九流,社会最底层,而来光顾的恩客却都是达官显贵,有钱有势之人,所以青楼招惹不起,更不敢让这些恩客染病,害怕是其一,另外还包括了职业素养,与道德基础。小孩子都知道,打喷嚏、咳嗽不能对着别人,以免飞沫传染。这帮混蛋,却公然制造传染源,而且,他们还敢借此来陷害当官的,还是主管单位的领导。。传统文明的缺失,道德滑坡,让人痛心疾首啊。“哎呀,疼!”听到外面的人走了,张娇总算能停手了,手也啪麻了,大腿也拍红了,相比之下,上次高君拍得还挺舒服呢。那男人也是松了口气,直接趴在床上,大口喘息。等缓了口气,他翻身下床,飞快的脱掉衬衣披在肩上,面红耳赤,满头大汗,疲惫不堪的样子,迈步往外走。“诶,你这就走了,这才三分钟。”张娇下意识的说。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根本就没有因为帮忙而有丝毫感激,只有浓浓的厌恶与恨意,他冷冷的说:“我不仅阳尾,还早泻!”说完男人直接出去了,他这个样子,一看就是刚刚大战一场,比高君演的还逼真,很是精明。张娇站在门口,做戏的挥手道:“大哥,记得给我打电话哟。”男人头也不回的走了,在走廊尽头那个小混混经理出现了,满脸堆笑的迎上来,笑着问道:“赵科长,感觉怎么样?我们这不比其他场子差吧。”“是啊,你们这里好得很,我很满意。”男人说道:“许可证的事儿你们放心,一切好说。”“那可太好了,一切仰仗赵科长了。”经理谄媚的说,只是眼中带着一股阴鸷之色。赵科长自然也注意到了,只是假装没看见,拉着他有说有笑的走了。张娇站在门口,有种倩语解风花,回眸醉心乱。纵是旧时燕,倚妆凭栏见的感觉,依依不舍盼郎归,说白了就是,大爷明儿还来呀!看着两人消失在楼道,她那俏脸露出了苦笑,看了看手里的银行卡,道:“假装叫两声就有五万块,真枪实弹却只有三百八十九,呵呵……”张娇有一次蒙混过关了,不同的是,这一次她的任务将出现重大转机。赵科长势必会卯足全力对付秦海皇宫的,到时候大老板没准会露面,而且别忘了,张娇当时来这里,是作为高级会所的头牌姑娘,在会所被查封之后被秦海皇宫认领的。明知道她有花柳病还要留下她,就是看中了她手里的资源,头牌姑娘在会所,和本市诸多大人物都有交集,有些甚至是床伴,秦海皇宫就是看中这点才收留她的。这一次赵科长一定会给秦海皇宫带来灭顶之灾,就算大老板不露面,不在乎这小买卖,到时候张娇也可以动用一下她的‘资源’,帮秦海皇宫渡过难关,如此一来,必然会引起上面人物的注意,就算不在乎她,不在乎这间洗浴中心,也会重视她手里的资源。张娇非常高兴,但也知道这而一切都是高君的功劳:“回去请这死家伙吃顿饭,灌醉他,再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不过,他要是酒后乱姓占我便宜怎么办?”张娇陷入了纠结。而此时高君也是满头黑线,纠结不已。“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高君双目无神,呆若木鸡的看着眼前舞台上,一个五大三粗,比钢蛋还壮硕的姑娘,一手拿着话筒,一手挥舞着绢帕,眼神迷离,姿态扭捏的唱着。这正是秦海大学卡拉OK大赛,外语学院分赛场的海选。高君和几名老师作为评委在台下,看着台上这姑娘,唱着这首歌,大家都有种想死的冲动,准确来说,想和这姑娘同归于尽的冲动。这首歌本来变音就多,对演唱技巧有着极高的要求,原唱唱出来很好听,其他专业人士翻唱也不错,但对业余选手,唱出来就是灾难。尤其是这个姑娘,感觉就像一只小羊羔脱离了羊群,迷失了方向,在彷徨与恐惧中哀鸣着。给高君的感觉好像嘴里在嚼沙子,压根发麻,有人在用指甲挠玻璃,头皮发麻,有人在朝着脚底板吹凉气,脊背发麻,总之都麻到骨子里了。不过,周围几个老师都是老好人,谁也没叫停,生怕因为这不必要的娱乐活动而得罪人。可高君不在乎这些,立刻拿起手边话筒大喊道:“停,停!哎呀我的妈呀,这酸爽,姑娘,是有人踩你尾巴了吗?疼还叫不出声!?”那姑娘扭捏的站在台上,问高君:“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高君看了看身旁几位老师,都是一副与我无关,明哲保身老好人的模样,本就是娱乐,没必要得罪人。可若是都是这种心态,那还办比赛干什么,要评为干什么,特别是想起殷乐姑娘,为了能参与到这次比赛中,暂时不能发生,郁闷的她要死要活的。为了真正重视比赛的人,高君不会糊弄,他冷冷一笑,道:“姑娘,我们都不是音乐老师,所以无法给你做出点评,你这样,一会你出去找个人多的地方,当众再唱一边,他们要是不打你,我就让你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