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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的时候,劫匪还以为刘浪真的有那么厉害,说得头头是道的,让他深以为然,觉得大受脾益。
不过,当刘浪开始‘天花乱坠’之时,甚至连抢劫国家,盗空国库都说出来了,他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自己遇到的不是一个疯子,根本就是一个神经病啊。
你怎么不说你是联合国的酋长呢?
“好小子,差点被你给骗了,识相的就赶紧把你的钱都交出来,否则,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劫匪再度将刀子架在了刘浪的脖子上,恶狠狠地说道。
“这玩意对你们来说或许很危险,但对我来说……嘿嘿,和玩具没有什么两样。或许,比玩具的危险性还低。”刘浪丝毫不怵劫匪,还捏着刀子的刀刃把玩着,仔细打量着,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连连摇头。
这一下,让劫匪脸上表情一阵变换,简直是在打脸。
他堂堂一个劫匪,虽然上不得什么台面,但也不至于沦落至被‘人质’藐视,简直不把他当人,不是,当劫匪看。
今天不让你知道他的厉害,你恐怕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说时迟,那时快。霎时间,劫匪手臂一抖,调转了刀子的方向,转而刺向刘浪的肩膀。
虽说他是劫匪,但同样,他也不敢弄出人命,所以并没有傻到往胸口,或者肚子里面扎,而是选择了只能伤其筋骨的肩膀。
这家伙祖上世世代代都是杀猪的,这一招用来剔骨肉屡试不爽,非得让刘浪褪一层皮不可。
但想象总是和现实不一样,劫匪的想法,便有些想当然了一点。
他这一刀,本来是极有信心的一刀,割过去的时候,仿佛也看见了刘浪的肩膀被他一刀扎进去的景象,脸上也不由得浮现出了痛快的笑容。
但下一刻,他即使想继续笑,也是笑不出来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住了,接着嘴巴大张,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似的,眼中也尽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
他想说,这怎么可能,只是他已经没有机会把这句话完整的说出口了。
刘浪的手指不知何时恰好挡在了刀刃和自己肩膀的中间,而劫匪的这一刀下去,也正好砍在了刘浪的手指之上。
照理说,就算是用手指去挡,他的这一刀,也得把对方的手指削断不可。
但却不是这样。
劫匪的这一刀,就像是砍在了一根钢柱子之上一样,反震得他手腕生疼,虎口发麻。刀被刘浪的一根手指,完完全全的阻挡下来,分毫未进。
这是完全超乎常理的现象,适才导致劫匪目瞪口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虽然,你砍在我的肩膀上,效果是一样的。但那样一来,我的衣服可能会被你的刀弄坏。然后我又得去换衣服,这样未免也太麻烦了一点。所以,为了不这么麻烦,我便用手指把你的刀挡下了。哎呀……你的刀口好像坏了……你不介意吧?”刘浪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劫匪说道。
“……”介意?还是不介意?
这让人怎么回答?
回答介意?你介意什么?难道只许你砍人,不许别人挡了吗?你用的是刀,别人用的手指,你介意个什么?
不介意?特么,你拿刀砍人就是为了把人砍伤啊,难道还是拿来吓人的不成?这一刀下去对方非但没有受伤,还把你的刀弄坏了,该死的,这可是自己祖上传下来杀猪用的剔骨刀,这弄坏了,对不起祖宗啊,又怎么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