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徐天还能再跑到哪里去?等到曾应龙和特殊神盾局的人抵达了西宁市,一枪就能将徐天从空中给击落了。陆莲亭也不着急了,只是乘坐直升机在空中盯着那辆奥迪车和摩托车的动向。徐天给林子豪和林秋道等人都配备了对讲机,林子豪问道:“徐天,咱们现在怎么办?他们已经盯上咱们了。”有直升机,就等于是多了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控中。徐天皱眉道:“这里距离西宁市还有一百多公里,他们肯定是已经知道了咱们的动向。不管那些了,只要他们没有什么动作,咱们就一路往前跑,一切等到了西宁市再说。”“好。”车子一路疾驰着,在天大亮的时候,终于是抵达了西宁市。一栋栋高楼大厦林立,直升飞机终于是没法儿再监控了,飞到了半空中。西宁欧家让徐天给灭掉了,西宁王家的人让逍遥大仙的人给抓走了。不过,王家在西宁市经营了这么多年,手底下就有船运码头的生意,是由王山雕的一个堂弟来管理。这人叫做王山槐,跟王家已经是出了五服的亲戚,做事也算是兢兢业业。自从王家出了事,王家旗下的这些生意都是王山槐来打理了。在王七七看来,只要她跟王山槐打个招呼,王山槐帮忙弄一艘船肯定没什么问题。这点,也确实是跟她想象中的一样,当她拨通了电话,里面立即传来了王山槐激动的声音:“七七,真的……真的是你吗?”“是我,山槐爷爷,我已经回到西宁市了。”“好,这可真是太好了。我现在在船运码头,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去找你?”“我去找你吧,很快就到了。”现在,形势万分紧急,不能不多留一个心眼儿。徐天将那辆奥迪A6L丢弃到了一边的巷子中,摩托车放进了储物戒指中。几个人叫了两辆出租车,在距离船运码头还有一条街道的地方,停了下来。林秋道和林劲松、林子豪、刘佳敏、夏冬雨、王七七在附近找了个饭店,边吃边等着。徐天戴了一顶棒球帽和太阳镜,穿着一身户外的运动服,背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脚上是一双运动鞋,一看就是那种出门旅行的人。没有冒然地过去,刚好旁边有一个旅游团的队伍,每个人都得戴着红色的太阳帽,帽子上有着春晖旅行社的标识。领队是一个女孩子,脖颈上佩戴着导游证和一个口哨,一只手拿着扩音喇叭,一只手高举着一面小红旗,边走边说着,让大家伙儿都跟上了。徐天走过去,混杂在队伍中,笑道:“看你的这个帽子不错啊?能卖给我吗?”“这怎么卖?这是我们旅行团的标识。”那人摇着头。“没有帽子了,你出示身份证也是可以的。这样,我给你一百块……”“不卖!”“一千。”“呃……你怎么就看中了我的帽子呢?好吧,我就说我的帽子让风给吹跑了。”还是钱好使!徐天当即点给了那人一千块钱,那人乐得立即将帽子给了徐天。徐天把自己的棒球帽丢给了他,戴上红色的太阳帽往前紧走了几步,就夹杂在了队伍中。边往前走,徐天边用神识扫视着。在船运码头上停靠了一艘艘的船只,有货船,有游船,还有一些快艇。有不少特殊神盾局的人,他们就潜伏在了船只的甲板上,有货物遮挡着,盯着岸上的一举一动。只要徐天和王七七等人出现了,他们很有可能会立即勾动扳机。在船运码头的旁边,有一栋六层楼的办公室,天台上潜伏了两个狙/击手。而王山槐的办公室在四楼,曾应龙和几个特殊神盾局的人也在房间中,正跟王山槐说着什么。王七七,被出卖了!幸好徐天多了个心眼儿,否则他们连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时间不能拖延得太久,东方灼和陆冠雄、辛公子等人随时都有可能追上来。徐天立即拨通了林秋道的电话,把这边的情况汇报了一下,林秋道怒道:“这帮混蛋,还真是肯花血本啊。”徐天沉声道:“这件事情,咱们必须得给他们点儿颜色看看,否则,还真以为咱们怎么好欺负似的。”“我过去帮你……”“不用,你保护好他们几个就行,我尽快地解决掉他们。”现在的曾应龙和乔欣,关系闹得很僵。曾应龙当上了特殊神盾局A组的组长,乔欣是B组的组长,他所能调动的也就是A组的人。没有乔欣发话,B组的人一个都不会跟曾应龙走。这事儿让曾应龙很是恼火,怎么说,他也比乔欣大一级,她怎么敢不服从自己的命令。为了这件事情,他还特意去找到了宋斑。宋斑耸着肩膀,人家B组有B组的任务,怎么能随便调遣?往后都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哼!看来宋斑还是有点儿舍不得徐天啊?越是这样,曾应龙就越是恼火。这次,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将徐天给射杀了。杨韬死了,武统当上了特殊神盾局的A组的副组长。他和十几个人潜伏在了这些货船和游船上,盯着码头的一举一动。码头空荡荡的,任何行人出现都会落入到他们的视线中。恐怕,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徐天已经混杂在了这支旅行团的队伍中。泥菩萨尚有三分火性,就更别说是徐天了!这样一路遭受着围追堵截,他心头的杀机也冒出来了。跟随着队伍走到了码头边,一个又一个的人跳上了船。徐天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地滑落入了海水中。石皮焰在一艘货船的底部划出来了一个大洞,徐天钻入了船舱中,飞剑激射过去。那个特殊神盾局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稀里糊涂地被抹了脖子。一艘船,两艘船……一个人,两个人,等到徐天将潜伏在货船和游船上的那十几个特殊神盾局的人都给抹杀了,一艘艘的船只也都进水了,急剧下沉。站在窗口的曾应龙,第一时间察觉出来了异样,立即用无线耳机跟武统联系,问道:“武统,这是怎么回事,那些船只怎么都沉了?”没有人应声。“武统?武统?”“曾应龙,没想到咱们还会在这儿见面吧?”徐天抓过武统戴着的耳机,押着武统从货船上跳下来,一步一步往那栋办公楼走,冷声道:“曾应龙,你要是个男人就出来,咱们今天做一个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