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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你竟敢把我送去官府?”凌惜玉懵了,她没想到叶秋竟然这般打算,这不就是要葬送她的名声么?
若是被关进大牢,她日后哪还有脸见人?
青儿看见凌惜玉这样强烈的反应,心中忽然痛快了不少,有了大仇得报的快感,当即改口答应叶秋:“现在就去!”
叶秋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趁凌惜玉不注意,用一招前世所学的擒拿手,将凌惜玉狠狠制住,一面吩咐青儿:“快去麻绳将她绑了!”
“你怎么敢……”还没等凌惜玉大声喊出来,叶秋就飞快往她嘴里塞了布条,将她的嘴堵住。
青儿明快地笑了起来,立马返回院子里,避开所有侍女取走了麻绳。再回来时仿佛换了一个人,整个人都是欢喜地,连对叶秋的态度都好了许多,三下五除二给凌惜玉来了个五花大绑。
夜里不好找马车,叶秋自己去了马厩,牵了马套上马车,便赶紧和青儿两个一同将凌惜玉推了进去。
叶秋远远地看见了衙门门口的那柄大鼓,她赶紧下了马车跑到大鼓前,拿起鼓槌用力地敲响。
不一会儿,便出来了许多小吏,团团将叶秋围住。
叶秋没有丝毫惧怕,仰起头高声说:“我要鸣冤!我要见县丞为我被毒害的五姐姐做主!”
那些人被她的气势镇住,连忙派人去请县丞。
不一会儿,大腹便便的县丞便升了堂,端坐大堂中央。叶秋和青儿一左一右,将凌惜玉拉着,跪在地上。
被五花大绑的凌惜玉,此刻已经吓得魂不守舍,脸色发白,嘴里还堵着布条,看着她躺在地上滑稽的模样,看得那些小吏阵阵发笑。
“肃静!”县丞老爷不怒自威,见朝堂不静,立马出声喝止。
他抬眼一看,下面跪着两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中间还躺着一个小丫头,瞬间觉得心烦意乱,敷衍问道:“半夜击鼓鸣冤,你这丫头,哪有什么冤情?还不速速报来?”
叶秋眼神一凛,声声带着讨伐之意,铿锵说道:“我要告发我四姐姐,下药毒害我五姐姐,致其伤重不好!”
“哦?”县丞老爷浑浊的眼中透出点不信,不耐烦地拍了惊堂木:“小丫头莫要信口雌黄,下药害人之事,岂是你们这些小丫头做得出来的事?这里是衙门,不是你们过家家的地方!再不回去,本官便要治你扰乱公堂之罪!”
叶秋起身掏出药包,跪着上前将东西递交给了县丞。
县丞将信将疑地打开药包,用手取了一点粉末,大拇指和食指拈了拈,便凑近了鼻尖闻。
闻到那有几分熟悉的味道,县丞明白过来,这是青松散,致人昏迷,略有几分毒性,但会伤及五脏,令中毒之人疼痛呕血。
“将那丫头的布条取了,本官有话问她!”
县丞发话,立马便有小吏将凌惜玉扶正,让她跪着面对县丞老爷,动作粗鲁地将她嘴中布条取下。
凌惜玉抖如筛糠,一度处在崩溃的边缘。
“本官问你,这是何物?”县丞老爷举起药包,目光如炬,语气更是威严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