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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夜点了点头,自己也是已经将贪污款的去向都记录清楚,笔笔账目都是明确可查的,况且只要将人证物证一同报上去,京兆尹大人会审判的清清楚楚。
沈白夜带着刘伯到场后,京兆尹身旁如今的主簿,白军博依然神态自若地到场。
也是,毕竟身边人出了事,他现在也被蒙在鼓里,自然是正常的。
刘伯见到这种阵仗,虽然心中慌乱,但是还是努力镇定下来,将手心的薄汗偷偷擦拭到衣袖上,一双眼睛全然都是坚定。
白主簿看到沈白夜,也是吃惊的挑了挑眉头。人人都知道,沈公子与太子殿下是竹马之交,见沈公子如同见太子殿下本人。
但是他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也在查这案子。还好今天来人是沈白夜,如果是太子殿下亲临,肯定治他们一个渎职之罪。
见下面人都到齐,白主簿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你们的状子我仔细看过了,京都的房产我虽然略有耳闻但是你们若没有证据,我也是无能为力。”
沈白夜指着跪在地下的许婆婆和吴三说道:“大人,这是以买卖房屋之名,实则借他人房屋行骗,只收钱不交房,我如今就是要为这位冤民申冤。”
吴三毕竟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自己醒来发现是在京兆尹时,便心中想好对策,此刻心中也算不慌乱的,只要他们没有证据,就不能定自己的罪?
于是他听到沈白夜的话,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屑的问道:“敢问公子为何要污蔑我,您可是有证据么?有搜查条子么?您什么都没有,这般将我绑过来,怕是说不通吧!”
沈白夜虽然知道吴三为人猖狂,但也没想到会这般淡定,不过自己也是有万全准备,将手中的信封递上去后才说道:“我也是奉东宫的谕令,彻查东巷的事情,这条子是有的,既然你说自己不是做那种勾当的人,那要问问你腰间的钥匙可是哪里来的!”
白主簿一听此话,连忙给旁边的人使了眼色,等到将吴三腰间的一串钥匙拿过来白军博仔细端详一番后,才拍了拍醒木:“这些要是全都是大宅中,应该配置的,你不能说这是你家中的钥匙吧,况且这钥匙的数量可飞一两把,却也不知晓你是何等的大户,有这么多的钥匙!”
自吴三的钥匙被夺走后,他心中也是微微慌乱了一番,但想着那人也是朝廷中人,并不会这么容易便被查出,硬着头皮继续嚷嚷说道:“这是我替别人保管的,自然是可以有这么多了,再者也说了,我朝律法也没有说过不能替别人保管钥匙!此事也算是很正常的,大人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沈白夜见吴三还在垂死挣扎就继续说道:“此事当然不仅仅只有这么简单,我还查到这吴三曾拿着钥匙给与旁人翻看过许多次宅子,虽说没有哪条法规说不能让旁人照看钥匙,但却也严禁说明不能将公家的私物展示给别人看,也不晓得你这番意思是何意呢?”
白军博也知道沈白夜这次是动了真格,神色也便认真出来,挥了挥手便问道:“如此说来,你是有证据可以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