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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莨看着哭哭啼啼的凌清雪,只想立马脱身,想着自己好似还剩了些案例没有写,便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凌姑娘若是受了委屈,去向家中父母说的清楚,让他们找上门去,好好与那些贵门小姐说个清楚,我虽是官府之人,但是如此闺中之事我也不好参与,而且我这也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今日便先失陪,这饭也当算我吃过了,柳某告辞!”
柳文莨说完这话便小跑着离开了小店,凌清雪还没反应过来,便也看到柳文莨不见了踪影,手绢在自己手中已揉成一团,贝齿紧紧咬着红唇,眼中划过不甘:“我就是这么不堪,容得他一个文薄对我如此敷衍!”
玉珠听到此话连忙跪了下来:“姑娘说的这是什么话,姑娘样貌性子都是顶尖好的,想来是柳公子确实有些事情,不然以柳家的家教怎么会把姑娘一人丢在这儿呢?而且这些月,衙门的事情确实多,姑娘今日定是想多了,那柳家公子肯定对你有所好感的。”
凌清雪听完玉珠的话虽然心中宽慰许多,但对柳文莨的心思只是日益增多了。
华娘听得这话,只觉得自己脑袋都大了,想着凌清雪平日都是冰雪聪明的,怎得在这情爱之上竟如此蠢笨:“你倒是一个厉害的,还能与他讲这么多,可还做了些什么蠢事,都一一说来让我听一听!”
就这么说着凌清雪也是觉得有些羞愧,一张小脸便慢慢的红了起来。
说来,也是凌清雪的胆子大,初生牛犊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害羞。
那日看见柳文莨,就连女孩子家的矜持都丢在一旁,直言让柳文莨多陪陪自己,柳文莨哪里见到过如此放纵的话,只吓得后退几步:“姑娘还请慎言!此话若是被旁人听得只怕对你我二人名声都不好。”
柳文莨的话说完凌清雪的脸便黑了下来,但是自己却又不好反驳什么,只得点了点头。
“姑娘知道便好,柳某和别人家公子却是不同的,别人家的公子是无所事事,可我这衙门中的事情还剩一大堆,实在是脱不开身,况且也说了,我本是文薄自当要更多看一些书,才不能落后于他人,柳某这边确实实在脱不开身,与姑娘这番讲话已是拖了许长时间,等下定是要被大人惩戒。柳某自此告退,天色已晚,姑娘也尽快回家吧!”
后来,柳文莨就是日日躲着凌清雪,可是他却算是个命不好,不知道为什么,日日都能碰着她。
这往后柳文莨若是出门,他还派个了小厮四处观察,唯恐凌清雪来找他,仿佛生怕名声有损。
听得凌清雪将所有事情都说完,华娘只觉得头更大了,忍不住用手轻轻敲了敲凌清雪:“你以前做事极为稳重,想的也是通透,怎么这种事情如此呢?此后一段时间你便不能再找他了,此事只得循序渐进,你如此……只怕会乱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