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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婷心脏狂跳，没有转头，流着泪将话锋一转——

“爸爸，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我知道是慕浅撞了你，却没办法替你讨回公道，她是厉洵哥哥的人，我、我没办法逼着厉洵哥哥处置慕浅……爸爸，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陆厉洵本意是想来确认一下林诚儒的情况，亲自来看一眼。

却没想一进来，就听到林婉婷在病房里“忏悔”。

他皱了皱眉，走到她身边，“监护室内没特殊情况不要进来，有事出去说。”

林婉婷转头，看到陆厉洵，佯装惊诧，接着她抹了一把眼泪，点点头，跟他走了出去。

两人站在医院的走廊上，林婉婷红着眼睛说道：“厉洵哥哥，刚刚我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嗯。”男人点了一支烟，夹在手里。

林婉婷咬了咬唇，哭得梨花带雨。

“厉洵哥哥，我刚刚说的那些是真心的……虽然你可能不爱听，但慕浅这次……她真的太过分了！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是这一次你不能再包庇她！她撞伤的人是我父亲，不管因为什么，她就是犯了法！厉洵哥哥，我一定要为我父亲讨一个公道！”

陆厉洵看着林婉婷哭丧的脸，吸了口烟。

烟雾升腾。

半晌，他冷着神色，幽幽说道：“你想多了，我不喜欢她，至于这次的事，一切按警方的调查处理。”

林婉婷等到这回应，她总算松了口气，露出一个苦笑。

“厉洵哥哥，所以这次的事情你真的不会插手了？”

男人没再开口，只任由烟雾弥漫。

片刻后，他似是说给她听，又似是自我低喃：“这是她应该承受的。”

……

三天后，医生对林诚儒进行了全面检查。

检查完毕，他对林婉婷和陆厉洵说道：“林小姐，陆先生，从目前情况看……好消息是接下来林先生不会再有生命危险，坏消息则是……和之前预料的差不多，林先生清醒的希望很渺茫……”

听到这话，陆厉洵的眉头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