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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阳说的参禅,其实就是坐在地上诵经。
一个蒲团,坐在客厅里,闭着双眼,过一会儿敲一下木鱼。
“不行不行,我做不来这个!”慕辰光看着就觉得无聊至极。
关阳只淡声道:“静心,凝神。”
“为什么要静心?”
“去除杂念。”
“可我没有杂念啊!”
“是人就有杂念。”
“我真没有!”
“坐。”
慕辰没辙了。
行吧,他无奈坐了下来。
学着关阳的样子,他闭上眼睛,有模有样地敲起木鱼。
五分钟后……
“酷叔叔,好无聊啊。”
“静心。”
慕辰:“……”
又五分钟后。
他实在坐不住了。
见关阳还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他只得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木鱼。
咚咚咚,咚咚咚。
诶?这木鱼也可以敲出鼓点啊。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慕辰这下玩高兴了。
他想到之前在t国时候玩的架子鼓,这东西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他干脆撸起袖子,一顿狂敲!
三分钟后,哐当一声——
慕辰僵住了。
旁边,关阳掀开眼眸,睨了他一眼。
“嘿嘿,那个……酷叔叔,你还有多余的木鱼吗?”
关阳:“……”
当天晚上,陆厉洵回家,就见客厅摆了一排的木鱼。
大的小的,高的矮的,一眼看过去不下二十个。
慕辰一手一个犍锤,正“咚咚咚咚”独自沉醉。
他带着个儿童墨镜,一边敲着一边点头,动作潇洒!
陆厉洵黑了脸。
“陆迟,你在做什么?”
慕辰从沉醉中被打断,显然非常不满,他摘下墨镜,抬了抬小下巴,“我在进行艺术创作,你不懂!”
陆厉洵:“刘妈!”
刘妈连忙跑过来,“少爷!”
“把他这些东西都给我收了!”
慕辰当即叫出来:“不可以!”
陆厉洵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收!”
慕辰立刻抱着几个木鱼跑上了楼——
“楼下的那几个送你了,略略略。”
陆厉洵:……
他看着孩子消失在楼上的身影,目光暗沉。
拿出手机,他一个电话给关寒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