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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道陌生的声音,宫漓歌的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感觉。
那声音听上去像是一位大叔,嗓音醇厚低沉,应该是她不认识的人, 她怎么会产生这样奇怪的心理?
“涂叔,你那边来客人了吗?”宫漓歌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唯独今天她的内心深处产生了强烈的困惑。
“嗯。”
“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是谁吗?”
女人天生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第六感,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那个人是谁。
“额……小丫头怎么对他好奇了?是我一个老朋友。”涂恩的声音听不出什么破绽。
宫漓歌情急之下撒了一个谎话,“就觉得涂叔这位朋友声音很好听,很符合我们电影的一个角色,涂叔,我能见见你这个朋友吗?”
涂恩刚端着茶,差点没喷了出来。
“咳……”
“不行吗涂叔?”
“小丫头,不是我不卖你这个面子,我这朋友是个圈外人,他没演过。”
“我说的这个角色只需要露面十几秒,用不着演,他的声音太符合这个角色了,涂叔能帮我说说嘛?”
“那行小丫头,我去帮你,至于他答不答应我就没办法控制了。”
“谢谢涂叔。”
宫漓歌挂了电话,心情复杂至极。
自己是疯了吗?就听到对方说了两个字,她便不顾一切想要见到他。
宫漓歌揉了揉眉心,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怎么会生出这样奇怪的想法。
涂恩挂了电话,一脸看好戏的样子,“你都听到了吧,丫头想要见你。”
他的对面坐着一个英俊之极的男人,尽管年纪不小,他完全没有这个年纪应该有的大腹便便。
时间对他格外宽容,并没有带给他太多的皱纹,反而让他沉淀得十分有魅力,宫漓歌的脸部轮廓像极了他。
“嗯。”
“那你见还是不见?”
涂恩叹了口气,“你离开她有多少年了?做父亲做到你这个份上也真是够了,我要是丫头,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我自己的亲女儿,你以为我不在意吗?”宫斐叹了口气。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得假死离开,甚至将女儿丢给别人抚养这么多年,那姓夏的一家带给她多少委屈?”
“那是无奈之举,当年要是被人知道她和我都还活着,只能带给她杀身之祸。”
宫斐深邃的眼瞳里透着无尽的悲伤和自责,若是可以,又有谁会放任自己女儿在外面这么多年受尽委屈?
宫斐还没有给出答案,宫漓歌的电话又打来了,“涂叔,你朋友考虑好了吗?”
“还是你自己跟他说罢。”
涂恩将手机直接放到了宫斐的耳边,宫漓歌的声音在宫斐耳边炸开。
“您好,请问怎么称呼叔叔您?”
宫漓歌的声音带着试探性,那样小心翼翼又带着渴求。
“白。”
“原来是白叔叔,可能这么说有些冒昧,但是你的声音却是让我觉得很好听,我想要邀请叔叔您来参演一个角色,不用露脸,只用一个轮廓剪影,以及您的声音出境就可以。”
“我考虑一下。”
“白叔叔,方便的话咱们能见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