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毅和付信阳没有说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

他俩是怎么闹起了别扭的，旁人还真不清楚。原本俩人总是夫唱妇随的样子，现在见了面都不打招呼了。

楼杰挨着付信阳坐，付信阳和秦琰说着在国外的事情，他们谈的都是工作上的事，卓毅一句嘴都没有插。

越是这样，气氛就越有些诡异。

“你们说那个楼杰到底是付信阳的谁啊？”韩小小心里有一个想法，就是不敢说。

“男朋友。”

韩小小和娇娇齐齐盯着苏清欢，苏清欢说：“你看他现在做的事，像不像女朋友为男朋友做的事？倒酒，帮他整理衣摆，还有眼神。”

韩小小深吸了一口气。

娇娇也是震惊，“难不成，付少是……”

她跟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一直没有觉得付少在性取向这一块有问题的啊。

“你别瞎说啊。”韩小小有点缓不过来。

“你问娇娇，她跟他们认识的时间长，付信阳这么多年，身边有女人吗？”苏清欢看着娇娇。

娇娇认真的想了想，摇头。

“没有女人不代表喜欢男人啊。”韩小小还在做挣扎。

苏清欢不说话。

今天是给付信阳接风洗尘，付信阳身边多了一个楼杰，以后卓毅和付信阳之间的那种互动看不见了。

一行人吃了饭，所有人都喝了酒，叫了代驾。

付信阳和楼杰上了一辆车，秦琰和苏清欢，萧昀和韩小小，最后只有卓毅落了单。

卓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敲了秦琰的车门，“能不能陪我再喝点？”(记住全网小说更新最快的枣子读书：www.zhaozhi.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