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忍不住一笑:“我要害你,也不是用这种方式害你,这些话如何向夫人启齿。”
谢傅笑道:“或许我会忍不住吧。”
司马韵雪责备:“你真是禽兽不如。”
谢傅一笑:“男人在美色面前,本来就是一头禽兽,天下第一美人,多大的头衔,哪个男人又能把持的住,
第一美人承悦膝下,多么有成就感啊,差不多跟征服一座江山。”
司马韵雪心头弦漾,原来你想啊,这倒是让我心里好受的多。
谢傅继续道:“不过我不喜欢她,可能会让她的魅力降低,
也让我多了几分抵御力。”
司马韵雪冷笑:“那倒未必,
在绝对的魅力面前,
就算骂你打你,也会屈膝讨好,只为让美人转怒为喜,博美人一笑。”
“何人如此下贱?”
“男人就是如此下贱。”
谢傅哈哈一笑,光顾说话,差点忘了正事,开始搓背。
说是搓背,那就是搓背,更搓衣服一般用力,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好好的肌肤被这么粗鲁对待,司马韵雪心生不悦,真是头笨驴。
“你干嘛啊,要被我的皮给搓掉吗?”
“夫人冰清玉洁,
身上哪能容下半点污垢,自然要肃清不留。”
司马韵雪感觉就像在讽刺,我是冰清玉洁一辈子,不过在你这里栽了,难道就不准许别人有软肋吗?
感觉后背的皮真的要掉了,眉头微微一蹙:“你轻点。”
“不能轻了,
再轻就变成挠痒痒,我又不是给你挠痒痒。”
司马韵雪咬唇:“当挠痒痒不行吗?”
“有一次,我给一个小孩洗澡。”
“多大?”
“七八岁吧,小男孩,然后他母亲说搓不干净,不给钱。”
司马韵雪疑惑:“你怎么会给别人搓澡。”
谢傅道:“扬州满大街都是澡堂啊。”
“你的意思是……你可是堂堂公子。”
“小的时候我想买笔墨,又没银子,就跑到澡堂赚银子。”
“小的时候,多大啊?”
“差不多九岁,十岁的时候啊。”
九岁、十岁的时候你跑去给比尔搓澡赚银子,那我在干什么呢。
我跟姐姐白天练功,晚上读书写字……
司马韵雪回忆着自己童年,谢傅这边继续道:“有了这次教训之后,给人搓澡一定要搓的干干净净,特别是看不见的地方,藏有很多污垢。”
司马韵雪苦笑咧嘴:“看不见的地方?”
“例如腋下。”
谢傅说着抬起司马韵雪的一条胳膊,司马韵雪刚刚吃惊,就被挠得咯咯而笑。
一边躲着一边说道:“咯……咯,嗤嗤……我不要了。”
谢傅无奈罢手,
一本正色道:“小韵夫人,
你别笑得如此诱人,我都腿软了,这样子我没办法好好干活。”
司马韵雪扭头,美眸瞪了谢傅这一眼,你这人啊。
哪个夫人经得起你这般逗,再冰清玉洁,端庄高贵也要被你给逗……浪了。
“谢公子,好了好了,我不当夫人了。”
谢傅笑道:“下回还敢叫我给你搓背吗?”
“不敢了,下回让小婢让伺候你。”
谢傅一笑:“想趁机报复我,门都没有。”
司马韵雪心中暗骂,笨驴!这待遇别人求都求不来,嘴上解释一句:“我叫你下来,原本是想跟你说,我没衣服换了,没想到闹成这样。”
谢傅问:“一件都没有吗?”
“没有,就这一件,今天闷热,实在受不了,洗完之后才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