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哈的一笑:“姐姐,臭男人是骂人的话。”
“骂不得你吗?”
“骂得。姐姐你说我臭,不过为何你身上每次都很香?”
初月扑哧笑了出来:“你却不知道,我每次都偷熘出去洗澡。”
谢傅哦的一声:“难怪哩。”
初月轻骂:“臭小子,身上臭不臭,别把我的床榻弄臭了。”
谢傅却像个孩子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嘴上笑道:“留多点我的味道让姐姐你好好闻着。”
初月轻笑:“龌蹉小子,还不过来。”
谢傅停止翻覆,问道:“干什么?”
“姐姐闻闻你臭不臭,顺便帮你洗干净。”
说实话,这话挺诱人的,不过谢傅可不会上当,笑道:“臭是肯定臭,不用闻,帮我洗干净就免了吧,省的弄脏你那桶水。”
“姐姐,不介意。”
谢傅闭上眼睛:“姐姐,我在你这里躺一会,你洗好了告诉我,我们一起看夕阳。”
话说完不久,谢傅就真的睡着了,闻着初月的气味,他的内心总是很安宁,每次也睡着放心深沉,根本不担心在他睡着了会有任何侵害。
初月轻声喃喃:“傻小子,姐姐这次是真想抱抱你。”
……
苏州城的马路上一直车队正经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从这支车队配备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女卷。
居中有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马车内坐着两个女子,正是澹台鹤情和顾仙庭。
收到谢傅的书信当日,两女便收拾行旅赶回苏州来。
车辆颠簸,已有身孕的澹台鹤情脸色难看,不时干呕起来。
顾仙庭忙取出酸梅来:“鹤情姐姐,吃颗酸梅止止呕吧。”
澹台鹤情吃下之后,酸酸的气味在口腔荡开,想要呕吐的感觉才稍缓许多:“仙庭,多亏有你照顾,要不上这一路上,我可要从头吐到尾。”
顾仙庭一边抚着澹台鹤情的后背,一边心疼道:“姐姐,我跟你说行水路,你非要走陆道,这马车颠簸,可把你给折腾坏了。”
澹台鹤情笑道:“我不是寻思着能早点见到人,这舟船慢悠悠的,什么时候才能到啊,陆道快一点。”
顾仙庭道:“你有身孕在身,若是有个什么意外,相公肯定要怪我照料不周。”
“傻妹子,要怪也是怪他,哪能怪你,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悉心照顾和陪伴,我才没有那么难受。”
顾仙庭微微一笑。
澹台鹤情继续道:“我倒觉得啊,你才是我的丈夫,事无巨细,日夜不离。”
顾仙庭扑哧一笑:“这话相公听了,定是要不高兴。”